便听那水声咕叽不停,皮肉交叠相击的劈啪声不断,还有绵绵那纵使肆意喊出却也有些无力的嗯啊吟哦。
她的叫声越发催起了符清宵的蛮劲儿。符清宵浸淫风月十数载,怕是从未有过如此蛮鲁之态——阳物几乎是用一种恶狠狠的姿态挞伐着桃源密地。绵绵那处贪婪的小嘴虽是爱吸爱吮爱吃,却也受不住那一下重似一下的长驱直入,那穴肉竟是难得乖巧地任由人顺利进出。
只不过它贪婪如蛇,狡诈如蛇,又如何肯轻易认输。静待到符清宵松了警惕,那阳物猛入之后欲缓上一缓的好时机,它便趁势用力,绵绵密密地将个软肉箍了那阳物一遭。符清宵本就入得深了,这一下又好似被无数小手紧拉住往里抻弄。那几乎要塞到花谷中去的精囊几下收缩,却是符清宵没耐得住这一场突袭,将一波阳精丢了。
绵绵那里更是因着这一发精华刺激,花谷再发巨浪,整个人懵懵的脱力倒在了符清宵怀里。似乎是个晕倒的模样。
符清宵在出阳的一瞬有些呆滞,接着便有些郁郁,只是怀里人软倒无力的姿态一出,他却只觉得诡异的骄傲。
到底是他厉害罢。她若真是个妖精,也不过尔尔。
一时他心内竟颇觉柔软,摸了摸伏在怀里的娇躯,甚至抚了抚那一头如缎的长发,除了一个“好”字,他竟再想不起别的。
而那似乎已然臣服的穴肉的小动作他似乎并没发觉,那贪吃的小嘴不管如何操劳,只消有片刻喘息之机便能重整旗鼓,卷土再来。这一番正是悄无声息地暗暗嘬磨。
那本就不甘的长龙受不得挑衅,自然腾腾勃起,身形一摆便又是一场鏖战。
符清宵身下动作不停,视线却不离面前娇颜须臾。
绵绵已然从先前几近晕厥的模样中恢复过来。又是一番身形颠簸,发丝凌乱遮面,巴掌大的脸被挡得严实。“…啊~…嗯啊…”的呻吟更是不绝。
符清宵看到了那下唇之上的咬痕,似乎是有人不想叫出声来呢。
一个呆傻的人会这样做吗?
她不傻,他早有所料,他还曾经想过要折辱她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可她先头呆傻并不似作伪,现在却明显觉得她灵透了许多,或许她便如同孩童一般慢慢学习慢慢恢复正常模样。
他来教她?他已经在做了。
“这嗓子这么动听,不说点话岂非暴殄天物。”他鬼使差地上前含住那嫣红的唇瓣,含混地吐出只有自己明白的话语。
身下动作缓了缓,他教她的第一句是他的名字,她也是才知道的,他的名字。
“符清宵。宵……”
她不满足所以不满地看他。他便趁机对着她一遍一遍说自己的名字,三个字怕是难为她,那便一个字。
“…宵…宵…宵…”
一双小手抚上了他张合的唇。他的声音是很温柔的,唇瓣弯起的弧度也格外温柔。那双手便抚弄着那类似于微笑的弧度。
有声音小小的,“…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