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清宵并不气馁,事实上他也并未指望她接着出声。他的竹枝随着手上动作,在那泛着粉色的身子上添了几道新鲜的红痕。绵绵忍不住轻颤哭叫,方才暂歇的欲望如同决堤之潮奔涌而至,她却是越发难受了。
那个声音一直在问,“……你要什么…说出来…你要什么…说出来…说出来……”如同贯耳魔音,让被欲望折磨得绵绵躲不开逃不掉,滚动身体也毫无用处,只能嘤嘤哭泣着任由那几个字钉入脑海深处,不自觉地想着。
她已被欲望拉入失境地,口中却终于吐出了话语,“…要…要…”
声音虽无力,但总是入了符清宵之耳。她言语喃喃,一字比一字无力,第二个“要”字几如气声,听着倒像是“你”。
“要我?”符清宵心里有一丝欢喜更有一丝道不明的烦躁。她不说话他逼她说,她说出口他却觉得太轻易,忍不住怀疑。
“要什么,你到底要什么?嗯?”他难得犹疑,说不得是婆妈还是谆谆地继续追问着。
第八章【h】
难耐的情潮汹涌到了极处似乎会让人突然变得清醒。绵绵偏着头,任由发丝遮了满脸,遮挡下的眸子里一派清明。
被欲望折磨的人是她,也是他。那模样很丑陋,她不喜欢这个在自己耳边说个没完的男人,更不喜欢放荡的自己。
可是它需要。胸口自从符清宵走近后便一直发烫,催促着要养分,她怎么舍得饿到它呢?
她还是不记得自己是谁,她只想要好好养它长大。所以他要折腾她便乖巧受着,只要最后他能如自己所愿。
现在看来,他实在是,太慢了。它会饿到的,她不能让它饿到。
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不耐,眨眨眼,她又变回了先前失无力的模样。趁着符清宵将她半扶在自己怀里,做出拼力转身的姿态,莽莽撞撞地对上他的唇。无章的啃咬既是因为迷乱又是为着泄愤,反正他不知道。
符清宵果然无从察觉,他倒是顺势将人安抚下来。那几下啃咬虽然吓了他一下,却不怎么痛。心里反而因着她的出格举动感到一丝诡异的甜。
她软软的伏在自己身上,扭动的身体是在向他告饶求欢,说着她的驯服与乖巧。
他颇觉满意。于是便慈悲地将绵绵身子里的花器缓慢拉出,未合的花瓣将花道撑开,在花口处更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只不过那花道在花器走后便紧紧合上,送入的酒液仍被含得深深紧紧,一滴都不曾流出。
绵绵已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