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他的全裸,终于体会到他为何会有那些叛逆之举了。
岳明俊从半昏迷中恢复意识,就看见男人正往他见不得光的地方瞧着。下意识就去扯被褥,想将那些丢脸的痕迹遮住。却没有找到一块急需的遮羞布,一时间窘迫得自己想干什么都忘了。
高杰一点一点地偏开头,抱来暂时放在沙发上的被子,抖掉上面的灰尘,盖在他身上,两人相对无语。
岳明俊有点纳闷,本以为自己要挨骂,可是男人又没有骂他,难道良心发言,知道外面的野花不如家里的红旗了?
“过年了,我给你准备了件礼物。”说着,高杰变出个红包。春节这天,澳门人讲究‘利是’,‘利是’就是红包,老板见到员工,长辈见到晚辈,已婚人见到未婚人都得‘利是’。不知他代表哪一种?
说到礼物,他最想要的礼物,就是要他收回那些话语,要他爱他至死不渝。钱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吸引力,哪怕只有一丁点情义,也是千斤重,不知道他是否明白。
“我不要钱。”孕夫痴痴地看着他,也许是身体虚弱的缘故,他渴望能有一份温情。“我想要别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高杰深深地看着他,看着他英俊的面容,这张好看的脸勾起了他许多回忆。但他知道,回忆就只是回忆。回忆不是现在,而是过去。
“哦,是吗,”岳明俊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那我想做爱。”给点颜色就开染坊,向来是他引以为傲的专利。
男人却没有拒绝:“好。”医生临走时,给他过建议,说岳明俊是个性欲旺盛的人,特别是怀孕期间,没有性生活会增加他的思想压力。他也发觉,男人的体质跟寻常人不太一样,水常常很多,而且总是汹涌而出。医生的话应该没错。
岳明俊听他答应,就立马来劲了,完全弃发烧不顾,就一把抓住他,把他扯进被子里,要拆吃入腹。高杰抓住他的手,意思是叫他不要急,在他协助下脱去衣服,两人赤裸相对时,那人的腿间已满是湿意,还捉过他的手让他大搓特搓。
高杰被他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安慰他又是自己的职责,前功尽弃那就不太好了,还是将就下他,帮他泄泄火。岳明俊倒是不管这么多,他跟自己的距离越是近,跟钱学礼就越是远。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要抓住男人的心,就要抓住男人的性。其实他的思想是相当肤浅的,但是现实绝大多数也确是如此。
“含住它,这么久你都没有舔过它了。”岳明俊一下一下地挺着腰,隆起的腹部也跟着蠕动,看起来说不出的邪魅。他张着腿,私处不断地蹭着他的掌心,将淫液涂抹其上,挺起的分身已经对准了那张微抿着不知还在考虑什么的嘴。
高杰定定地看着那东西,最终还是垂下了头,将其含住,吞入喉中。孕夫舒服得像蛇一样扭动,他实在忍不住,这太美好了。他还是属于自己。即使远走也会回头。但即使回头,也会远走……
想到这,岳明俊的心酸酸的,但越是酸,样子越是大气,他突然坐了起来,攀住男人的肩,跃上他的腿,嘴角带着宠爱的笑意:“今天,我要在上面。”
那人连连摆手:“不行,你只能在下面。”这家伙疯起来什么都不顾,万一弄掉了孩子怎么办?
岳明俊像八爪鱼把他搂得死紧,不许他挣脱出去:“我不管,老子就要在上面!”
“你在下面!”
“不行,要在上面!”
“下面!”
“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