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着了件单衣,整个屁股都露在外面,而且翘得很高,恰巧可以看见红肿的穴口和黏黏的花唇,显然是故意的。高杰点起一根烟,很随意地把手指插了进去。
“呜……”那人动作一顿,嘴里溢出低吟,浑厚的嗓子立刻就撑起一片新高度的淫乱气氛。他并没抬起腰,而是一只手撑在桌子上,发丝抖动着,桌面多了一滴液体,那是不小心从嘴角掉出来的唾液。穴里的手指徐徐勾动着,弄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就在岳明俊以为他会进来时,他却什么都没做。如果说他的欲望狡猾得就像是狐狸,青年的则阴险似狼,等着狩猎。如此一来,平时很容易提出的要求,此刻却反而说不出口去,由他主宰的局势逐渐淡化,只剩下单方面的可耻欲求,更进退两难了些。
高杰心不在焉,坐在一边就开始大口喝酒,偶尔套弄下自己的老二,显得心事重重。而这份莫名其妙,在岳明俊眼中,犹如妙的镜花水月,心头发痒的他走了过去,破天荒地和他共同关照起那根勃起的大肉棒,它的主人却不领情,一把打掉他的手。岳明俊正欲发怒,就被扯进那宽阔的怀抱,接着转了个面,背靠柜子。
高杰抬高他的腿,在那朵花上不轻不重地揪了一下,就把分身插进拉扯成椭圆形的黑洞里。岳明俊像是被噎着了,好半天才能正常呼吸,这个姿势实在难以驾驭,他又不是练舞蹈的,左腿几乎九十度竖起,只靠一只脚站立,那人像拉二胡一样,紧贴着肉壁支进去,又旋转着抽出来,还时不时用龟头搅弄着从肉孔里分泌出来的新鲜淫液。这下完全搞反了,他本人得用两只手,艰难地保持平衡,对方却什么都不管,一边喝着酒,一边干着逼,潇洒绝伦得连他都妒忌。
没过多久,腿就酸得不行,可青年完全没有放他一马的意思,仍旧捉着他的腿插得热火朝天。“换个姿势?”他忍着心中的不快出声提醒,同时还要抵御暴涨的快感,辛苦得要死。高杰见好就收,将他逼到极限差一点点爆发的时候,又及时退后,营造出海阔天空的假象,继续不动声色地把控着局势。
高杰往后挪了挪,坐在沙发上,拍了拍他的屁股,诱使男人背靠着自己,穴眼对准竖起的巨根。岳明俊被弄得稀里糊涂,未来得及多想,阴茎就贯穿了他的小穴,挤出了里面所有的空气,填满所有的空隙。接着双腿被握住,不准着地,青年开始往上猛顶,不断将他悬在半空中的身体抬起放下,放下抬起。
“啊……啊啊……”岳明俊大声呻吟,突然意识到什么,闭紧了嘴。听不见叫床声,高杰握住了他的下巴,用手指撬开他的嘴角,强行抚摸里面的牙齿。那颗虎牙被摩挲过来摩挲过去,虎牙的主人闭着眼,额上全是细密的汗,煎熬地被巨龙接连插着,直到不堪负荷的花穴传来越来越多的痛感,他才终于叫停。
从青年身上下来,可怜的男人居然瘸了——腿因为过于紧绷而抽筋。他眉头紧锁,向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扶住墙,情绪复杂地说:“今晚开心了吧?你不是很猛吗?剩下的三瓶酒,给我喝了!敢剩一点,老子就跟你没完!”
高杰睁开眼时,发现世界是一片白色。床是白的,床单是白的,墙是白的,连面前的人穿的衣服也是一片全白。
头疼欲裂,他努力回想发生了什么事。对了,他喝了很多酒,彻底喝醉了,然后就来到了这里,好像不对?身上怎么绑着绳子?
站在床边的医生轻声安慰着他:“别怕,马上就好,结扎只是个简单的小手术……从此后,一劳永逸。”
听见‘结扎’这两个字,高杰想也没想就拼命挣扎起来,挣脱束缚之后就给了对方一拳。耳边传来重重的脚步声,果然是吴建辉那个狗日的。只见他横眉冷对,冲床上的人一指:“给我躺回去!反了你!”
话说岳明俊刚给那处上完药躺在床上休息,门就被撞开,昨晚与他颠鸾倒凤的青年气喘吁吁地来到他跟前:“没有经过我的同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