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李玄不山得生出了一种无力感。好在梅妃生了大皇子后一直无所出,可是又怎知慕容必谦没有染指别的殡妃?
他罚了梅妃禁闭,梅妃哭得梨花带雨,令人心中无限怜惜,被后来的小德子和宫女们扶着离开。
慕容必谦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切,像是与他无关。
「不要和后宫殡妃走得太近。」只剩两人时,他再一次警告。
「我明白,李家的江山最重要」。慕容必谦笑了笑。
李玄皱了皱眉。到了他这个位置,身家姓名和许多人都系到一处,已容不得他倒退半步。换了一个人即位,不可能放过他今天视为心腹的人。这天下若说是他一个人的,未免过于武断。
还没等他说话,慕容必谦已抱住了他,笑吟吟地道:「你脸色好差,谁惹了你生气了?」
李玄心中怪,略一沉吟,便知他是担心自己会去为难梅妃,所以才曲意讨好自己,心中不知怎地,竟似针刺到。
「你莫要生气了,我和她说着玩的,连她手都没碰一下。」慕容必谦在他嘴角上亲了一亲。
李玄道:「以后最好不要让我第二次看这种事,不然,我也不能留你。」
慕容必谦笑道:「你太多心了,我又怎么会对她们出手?说起来你做梦好像就是这几天了吧?该是我们缠绵的时候了。」
毒发早就过了好儿天。他竟连这个日子也不记得,任由他夜夜独做春梦。
李玄不由心底发凉。这人看似多情,其实最是无情,但他既然答允,那就再信他一次也无妨。
辗转过去七年。
在这七年当中,李玄和慕容必谦总共相聚的时间总共也没有几个月,两人表面上维持着君臣相得的关系,但私下相处时扔如当初那般火热淫靡。李玄也心知无法要求慕容必谦留在深宫,从不出言挽留。
只要慕容必谦记得当初的约定,不在自己后宫中搞七捻三,李玄即使明白他会在外面胡作非为,也从不多提。
由于必谦每年都会回家,他习惯了发作时每夜的春梦,甚至隐约觉得,慕容必谦不回来也没有什么,他可以肆无忌惮地面对梦中的那个人。
可惜的是,他对于慕容必谦了解得不多,为人又过于呆板,所做的春梦大部分是两人交媾时的重现。唯一的好处是,他在梦中可以一直看着那个人,也不必顾着自己的表情是否会泄漏自己的内心。
这一年慕容必谦仍然是孟兰节离开。李玄心知他年后才回来,也不去管他,照例在他临行前送了许多礼物,虽然慕容必谦从来不多看一眼。
快近年时,各地的官员回京叙职,于是李玄宴请了群臣。
这一批年轻的官员大多是他当年选派的,如今看到他们都有所作为,政绩斐然,李玄不由很是欢喜,于是多喝了几杯。
席上自有歌舞助兴,李玄心知自己在场,不免会让群臣无法尽兴,于是中途离席去更衣。
才到后院时,便听到黑暗处一个低低的声音道:「还请天师自重,本官要回去了。」
「回去这么早做什么?难道你就不体恤我心中爱慕你的一片真情?」
这声音如此熟悉,赫然竟是本应外出未归的慕容必谦!
李玄只觉得手足发抖,几乎站立不稳,却听先前那男子叹了一口气:「天师,本官已有了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