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说著:
“你在做什麽…黑鳄,快点进来啊,我已经等不及了…”
那男人便轻声笑了───他知道这人终究不是爱人,凯越那幅干净的身体是任凭什麽人也无法沾染的,就更别说要他说什麽“等不及”之类的淫词了。
“黑鳄,”那少年感到身後的男人没了动作,便责备似的抛来怨恨的视线“你在做什麽…?快点来啊,我这里好想要你…”
“我说了,闭上嘴巴,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很困扰…”
说著,他一只手绕道少年面前,手指侵入那幅嘴唇,另一只手把著他腰部,让早已迫不及待的入口处展露在面前。
“呜呜嗯…”少年露出舒适的表情,似乎在这样强制的姿势下,兴奋感更加高涨。
他期待地回眸望著黑鳄,那男人则押赴著他跻身而入。
即使怀著无限渴望,可仍旧无法奈何那硕大的入侵。少年在黑鳄手中张大嘴唇,身体似乎永远也不会适应这男人的侵占,带著掠夺感的浓浓诱惑,让少年的眼泪一下子充盈在眼眶中。
“我、我的天…”少年奋力推开黑鳄的手掌,让口鼻有足够的空间呼吸,他高声说著“好大…慢慢来────!”
可黑鳄似乎不愿顾虑他的立场,只低声说了句:
“这就是我的方式,如果受不了,就不要说什麽‘等不及’…”
随後便在尚未得到足够扩张的体内猛烈冲撞起来。
“啊啊啊────!!”少年张大眼睛,此时他也说不清被怎样的激情夺去了思考,只觉得痛觉中混著快感,快乐的浪潮很快便将所有不适全都麻痹了,只剩下火热的摩擦和乾坤颠倒的世界。
“黑鳄黑鳄────!”他在动荡中不停喊著“世界上竟会有你这样的男人──简直让人发疯───让我死吧,就这样死掉也不错────”
看身下那幅纤弱的身体,看著他脊梁上渗出的汗水,黑鳄头脑中的景象,突然和某幅图画重合了───那时凯越也是如此在自己怀抱中翻覆著,不同的是,凯越永远都强迫他自己保有理智和矜持,永远都已那幅干净的瞳孔注视著自己,即使在临近高潮无法自禁时,他也总是以陶醉於本能为羞耻───如此迷人,会让黑鳄顿生邪念,每当看到那副表情,他便总想,若别的男人看到凯越这副样子,自己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对方,因为凯越永远都该属於自己一个人,他的每个身形、每个表情,他身体上的每一处都只属於自己…
“凯越……”不知不觉,黑鳄竟然低声呼唤出来。
直到听到自己的声音,黑鳄才发现自己早已陶醉在凯越的幻觉中。他於是微微皱眉,心中暗自问著:你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那样的幻想吗……?
薛禾同样听到了那声呼唤,他虽然感到不快,可在激烈的交合中,却怎麽也吐不出半个字。
他断续呻吟著,体内蓄积的能量已经渐渐沸腾起来。黑鳄也察觉了他的变化,便握住那少年敏感的前端。
“黑鳄…”刚一接触,薛禾便低声问道“我比平常更加兴奋对吧…都是因为你,今天好像格外凶猛,是不是因为我们说到凯越的缘故……?”
黑鳄并不回答,他也的确对这问题无话可说,於是突然握紧了手掌,以娴熟而热烈的手法抚慰著他,身後的攻势也快速而深入起来。
“唔唔啊──────!”少年情难自禁地高声呻吟著“好棒────!黑鳄!用力、再用力些────!啊啊────”
随著炙烈的抚慰,他攀上了至高的山峰,随後又急速从入云的山端冲下来,似乎连呼吸的方法都忘记了,这个高潮令他的能量全部发泄出来,滚烫的浊液喷溅在床单上,也沾在黑鳄指尖,直到他的身体停止痉挛,黑鳄才放松了手掌。
那少年由趴伏的动作跌躺在床单中,他大口大口呼吸。转头看到高潮过後的黑鳄也正平复著气息,薛禾便抱住他亲吻起来:
“永远做我的男人吧…黑鳄,快点忘了凯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