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龟山已经绕到身後,借著残留在体内的液体,突然就闯了进来。这力量推著他向前晃动,凯越侧脸正好撞进曹先生小腹,曹先生被这一撞弄得欲火难平,他一下子扯去凯越嘴上的橡胶物,将自己早已勃发的身体插入他口腔,这男人害怕凯越的牙齿,於是双手紧扣著他颌骨,在火热又柔软的口中肆虐起来。
龟山顾不上曹先生的动作,他关心的只有这舒适的身体该比之前更能激发快感。这家夥用自己的凶器搅扰著内壁,能感到坚硬的球状物就在不远处,每次挺进都能触及它们,转而便被拥进更深的地方。龟山一边反复做著顶球游戏,一边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乐。
“凯裕君,”那家夥在摆动的间隙叫著“被我强迫勃起之後,你这里果然更有感觉了,好棒,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住…唔唔…!”凯越几乎哭出声来。
龟山的激烈侵犯恰好为曹先生提供了助力,他在凯越口中驰骋无度,借著凯越的晃动还不满足,自己也在猛烈进攻。凯越被复杂的感受牵扯著───这两只禽兽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恶心,口中充满了曹先生的味道,他一直侵犯到喉咙,凯越能感到他糟糕的形状向上翘著,拼命摩擦柔软的上颚;而身後那家夥带来的则是天塌地陷般的痛苦,他每次深入进来,凯越都会感到,深处的道具就要击穿自己的内脏,然而这深入地侵犯,竟然在电流的作用下变成特的感受。
那感受绝非本意,凯越在心中重复说著:“那不是快乐、那不是快乐…”然而身体却一再放出逼近高潮的信号,凯越握紧拳头忍耐下来,若真的屈服,他也许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此时龟山又发现了令他兴奋的东西,那家夥一把抓住跳蛋的手柄:
“我差点忘了,这个还安静地埋著。”
不容凯越反应过来,他便骤然推开电源,体内一下子充满了震动。凯越在那疼痛又瘙痒的震动中弓起身体,转而又被龟山强压下来。
“噢噢…”他低吼著“好棒凯裕,你这里痉挛得很激烈…!是不是想要高潮了?!”
曹先生侵满了口腔,让凯越的咒骂变成低低呻吟,不知何时,眼泪和汗水早已混作一团,在那痛苦又耻辱的感受中不停滴落。
“曹!”龟山再次大吼起来“我要先射了!”
说完便迫不及待地喷射出来,凯越体内早已充满了肮脏的液体,容纳不下的全都聚在入口处汩汩溢出,沿著白皙的皮肤流淌著。
入口处在粗鲁的抽身动作中难以自矜,竟然更唤起喷薄而出的冲动,凯越几乎要痛哭出声来。曹先生扣著牙关不准他闭拢嘴唇,曹先生知道,龟山的刺激一定会换来少年的吞咽反射。那家夥抽身出去的瞬间,凯越口中果然无可矜持地蠕动起来,曹先生一边大吼一边昂头:
“我也要来了────!!”
随後便是铺天盖地的高潮,他尽量探入少年深处射在喉间,随後强迫他吞下去,又怕凯越咬断舌根,就用橡胶棒重新抵开牙关,皮带紧绑在脑後。凯越咬著那根东西,唇边不停滴落著脏物,但他却顾不了那些,此时敏感的两处都震动著发出信号,凯越感到自己就要在强制之下射出来。
龟山一边粗喘一边看著少年:
“怎麽样?凯裕,你也很舒服吧?可惜我不是善良的叔叔,只想看到你勃起的样子,却不想让你得到高潮…”
“呵…呜!!嗯嗯────!”
那家夥捡起一根皮带,结结实实勒在少年根部,随後对曹先生说:
“我要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