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眼弥漫著水雾,连凯越自己也没意识到,他正哀怨地注视著黑鳄想要更多慰籍。
老板低头看著他───脸孔、双瞳、嘴唇,这少年没有一处不完美,他早知道凯越是个俊美的少年,从第一次见面时起就无意间被吸引了。经过三年的等待,他终於被自己握在手中。
老板低头亲吻他嘴唇,唇间传来淡淡的阳光气息,他轻轻说道:
“即使这样引诱我…也别想躲过惩罚。凯越…”
正在那人掌中享受得无比欢愉之时,老板竟然转身离开,在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取了一根香烟夹在唇边悠然吸著。
凯越惊异地张大双眼,在那人手中轰燃的烈火正包围著身体,他为什麽却突然住手?
“你、”凯越问道“你在做什麽?!”
那男人吐了口烟雾回到说:
“抽烟。”
“你怎麽能现在抽烟…”
老板似乎微微笑了:
“什麽时候抽烟也要和你商量?还是说…你可爱的身体,现在不愿离开我…”
这话立刻让少年满面通红,这个老道的男人当然知道此刻凯越需要什麽,可他偏偏在紧要关头坐在一旁看热闹。
人如其名!凯越觉得,这男人简直像头鳄鱼,安静的潜伏在水下,看到猎物也不慌张,不吝惜代价,只等待最完美的时机,一旦出手便让对方再无胜算…
“可恶的家夥─!”此刻凯越真恨透了自己,竟然在这恶人手中快乐无比,没有比现在更丢脸、更差劲的时刻了!他只能被那炙热的渴望煎熬,被玩弄的感觉也如此糟糕透顶。
虽然有些近视,凯越仍能看到那男人微笑著注视自己,那目光让人承受了莫大耻辱,凯越真想宰了这人再夺路而逃。
“脸好红啊,”那男人还故意挑衅著“为什麽这麽红?”
头顶豪华的大吊灯被他挣扎得‘沙啦’作响。黑鳄则悠闲地说:
“别挣扎得那麽厉害,我的灯很贵,如果弄坏了你要赔哦。”
“你是故意这麽做的!故意捉弄我!”凯越恨透了他缓慢的节奏。
老板仍旧笑著:
“对於你这种胆敢咬我的家夥,我已经非常手下留情了。”
“可恶…”凯越咬紧牙关,他感到体内的快乐正渐渐变质。
它们被黑鳄聚集在某处,正在高声叫嚷著准备爆发时,那男人竟突然住手,於是快乐的冲动骤然低弥,随之转为胀痛,那感觉就像千万只蜂簇拥在洞口,等待王蜂的号令一拥而出,而这号令却迟迟不到,引来蜂群的焦躁、急迫甚至相互践踏。
凯越第一次体验这残酷的感受,它能左右心智,蜂群在体内的碰撞快要让人失去理智了,可绑紧了手腕的绳索将一切挣扎归零,抚慰自己的身体变成了妄想。
唯一能使他解脱的男人,兴致正酣地欣赏著。
不久,凯越便看到身体正由兴奋转为低弥,然而胀痛和焦躁却丝毫不减,原本渴望的爆发更是遥不可及,与期待相反的落差更煎熬著心智。
身体某处也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