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对,有过一次,那年生日。傅墨终于在傅明皇叨叨的道歉里听出来了,傅明皇这么久都不敢碰他的理由,就是那年生日。
傅墨当然记恨那件事,但是他并不愿意让这件事一直横在他跟傅明皇之间。现在他的不介意,是因为他相信傅明皇绝不会再做出那种事。
其实都是傅明皇走不过去这个坎,就算不会发生第二次,但这样的错误有一次就足以让他懊悔终生。
“那件事……你就别想了行不行。”傅墨无奈。
“可是你……你做噩梦都会梦到,爸爸伤害你太多了,对不起。”傅明皇无措地低下头。
“我没有做噩梦。”傅墨摸不着头脑。
“有天你说梦话了,叫我别这样,让我住手。”
又是梦话,傅墨恍然大悟,那根本不是什么噩梦。他好气又好笑,捧起傅明皇低垂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这个笨蛋!那不是噩梦,是春梦!”
傅明皇抬起眼皮,看着傅墨羞红的脸不知该说什么。
“我是会梦见跟你……嗯……做爱……但是!都是梦到你很温柔,从来都不会弄疼我的,很舒服……”傅墨越说脸上越烧的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说出来:“在新西兰我就经常梦到,嗯……我还……挺喜欢的。”
傅明皇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醉酒让他的思考变得迟缓,傅墨不想跟他磨洋工了,一边吻上去一边拉开傅明皇的皮带把手伸进去。
傅明皇发出一声叹息,傅墨刚才说的话他听明白了,小孩会梦到跟他翻云覆雨的画面,还说他很温柔,这意味着什么?
傅墨手上套弄着,指尖还故意搔刮着马眼,傅明皇舒服得闷哼出声,哪里还想得起来那些春梦意味着什么,他只要知道那不是噩梦,傅墨其实并不抗拒就足够了。
想明白了的傅明皇回过来,翻身把傅墨压在沙发上,扯开他的衬衣,从双唇到乳首,每一寸都细细吻过去,毫不避讳地留下印记。
傅墨抱着他,看着男人强硬又虔诚的模样都有些心疼,“爸爸,忍得很辛苦吧?”
傅明皇不回答,扒下小孩的长裤,轻轻舔了一下半硬的阴茎。
“唔!”傅墨一个激灵挺起腰,可是傅明皇接下来的动作就让他骨头都软了。
傅明皇把整根含进嘴里,显然以前没做过这样的事动作生疏,但这种事,总归是人对了,技术就不那么重要了。
傅墨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不住喘息却依然缺氧,五指无力地陷进傅明皇的发丝里,似乎在推拒:“别,爸爸……脏……嗯!”
傅明皇充耳不闻,他怎么可能嫌弃他,傅墨身上的每一寸对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