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意如被吻得头昏脑涨,没听清他的话语,不一会又被他抱到木雕前。
“眼睛还没点上。”他拾起桌上的毛笔,沾了些油墨在眼白上一划,画龙点睛般画好一双黑瞳。“意如,你看如何?”
桓意如闻声抬眼看去,见饕餮被点上眼瞳后,愈发得凶恶煞,仿佛随时扑过来一般。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桓意如困惑地疑问,她还从未在别人面前透露过名字。
他的玉指描摹她的面旁,声线暧昧低沉:“你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也对,他是她梦中创造的人,知道她的名字不足为怪,可她对他却一知未解。
“那你叫什么名字?”
“我不是告诉过你?”
“哪有,啊……你干什么?”
话语间衣裳被撕得个精光,他站立着抱起她的臀部,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夹紧在自己的腰身。
“干什么?我要干你。”他说得言简意赅,做得恣意妄为,笑得蛊惑众生,她全然没有抵抗之力。
他仿佛是无边的噩梦,侵蚀她纯洁的身子,将她拉进黑色深渊。
肉体拍打声靡靡作响,黑夜的寂静被彻底打破。白色墙壁上倒映两道影子,纠缠得密不可分,仿佛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那芳草丛生的三角地带,被一根巨擘放肆的侵犯。花穴中插着粗长的异物,挤压着,吞吐着,摩擦着。
花蜜沿着她细白的大腿滑下,滴落在褐色的岩石板上,形成一条深色水印。
每一次失重的下坠,都顶入体内最深处。巨擘像唯一的支点,支持她柔软的身体,也释放她被撩拨的欲望。
她青丝凌乱得披散开,头额香汗淋漓,面色泛着酡红,呼出似欢似痛的呻吟。
玉白的躯体被冲撞得上下颠起,她不得不抱进他的颈项,仿佛他是唯一的救赎,如同藤蔓紧紧缠绕……
第八章醉酒
桓意如清醒时躺在摇椅上,衣裳照旧完整不乱,当她视线移向饕餮时,那双渗人的黑瞳,同样冷冷的逼视着她。
或者梦中的男子真有其人,或者眼瞳是她无意识所画。
昨夜一番云雨,是梦是真,她浑然分不清了……
暮色降临之时,玉无瑕命令蒙面仆人,将桓意如带来后花园。
她踏上曲折的羊肠小径,一眼望去繁花似锦,不知繁衍它的芳香泥土下,包裹着多少尸骨。
一个女奴匍匐在绿茵上,浑身包裹得密密实实,光手拔着缭乱的杂草。她呆滞无的双目,沾满泥灰的侧面轮廓,竟使桓如意有丝熟悉感。
花圃锦簇间有座小筑,掀开一席青色竹帘,见木桌摆着小菜和酒壶。玉无瑕笔直地坐在一旁,如水墨画中芝兰玉树。
今夜的他一袭竹叶边雪袍,偏长的衣袂绣着暗银花纹,一举一动仿佛流星坠地。如此风卓越的身姿,委实令人好藏在纱笠下的面容。
玉无瑕轻拍身侧的桌位,示意她坐下来。
桓如意对难以捉摸的他,不愿与之深交的,只能无奈地任其摆布。
见玉无瑕给她斟酒,桓意如赶紧阻止:“玉公子,我不会喝酒。”
并不是她不会喝酒,而是骨子里的厌恶。
她的师父每逢十五,必喝得酩酊大醉。那时她还年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