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盛哦了一声,明白过来他们根本不在同个频道, “我在说那个女人,是你教我用漂亮形容女人的。”
“当然,你不能说他漂亮,你只能说他帅气,知道吗?”伯孟把手掌放到何盛头顶。
“为什幺?”何盛把伯孟的手拉下来。
“我说和你说不一样,我能说他漂亮,但是别人不能,这是不可改动的原则性问题。”伯孟说着又用目光打开另一个光点,光点里是伯孟汗湿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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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盛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所以这样的原则性问题决定了他桌面没有你的名字?”
伯孟:“什幺桌面名字的?说清楚点。”
虚像在伯孟控制下快进,伯孟的目光在虚像里反复闪现。
“他说帮我打电话,但是他的电话桌面上没有你名字,问我要你号码。”何盛指指虚像里的余澄,说:“而且他还不知道你哪天上班,我爹说两个人要相互了解后才能亲亲,但是你和这个人类不是这样,这也是因为原则性问题?”
伯孟关掉虚像,指指余澄那两个光点,说:“把这两个拿出来。”
何盛碰了一下花蕊,昙花花瓣打开,向四面外展成一个网状平面,显露出里面的光点。
伯孟拾起余澄的两个光点,吩咐道:“拿个不透光的瓶子来。”
何盛手一伸,凭空捏住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
伯孟将光点放到瓷瓶里,瓷瓶口亮堂堂的,何盛便拿一个塞子将那光亮堵在里面。
“好好保管,以后要还的。”伯孟对何盛说。
何盛拿瓶子的手一松,瓷瓶不见了。
“放哪了?”伯孟问。
何盛朝昏暗的一角指了指:“池子下面的箱子里,只有我知道具体位置。”
伯孟点头道:“下次有事记得发短信。”
何盛看着伯孟不说话。
“回去了。”伯孟看看何盛,示意他走了。
何盛还是看着伯孟,半晌才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伯孟静了会儿,而后说:“……那两者没关系,有句话叫先上车后补票,就像你爹和他以前的妻子也是先有你弟后相互了解,你爹教你的是可变的原则性问题。”
何盛:“可是后来他们分开了,你们也会这样吗?”
“不会。”伯孟斩钉截铁道,“不是所有开端相同的事都会导向同个结果。”
“哦。”何盛拉起伯孟的手往仓库外面走。
两人关上门出到仓库外,何盛又拿出钥匙伸进锁孔里转了两圈。
伯孟:“我们去你今天遇到余澄的地方。”
“余澄?那个男人的名字?”何盛说。
伯孟:“对,余澄。”
“西南方第59个双臂路灯。”何盛话音刚落,身边黑色退去,两人站在绿化带里的一颗树后面。
伯孟走到人行道上,“就是这?”
何盛跟在后面点头。
“他从哪边来?”伯孟又问。
何盛指指伯孟前方。
伯孟带着何盛往前走,在一栋写字楼前停下。
伯孟掏出手机看看时间,差不多要到下班时间了。
伯孟拍拍何盛的肩,道:“待会按我说的做,没叫你说话的时候别出声,知道吗?”
何盛:“嗯。”
伯孟又朝何盛吩咐了一通,最后两人干巴巴地站在街边树下的庇荫处。
树的阴影被西边的太阳拉长,伯孟和何盛进到大楼下的商店,出来时两人手上各拿着一支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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