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柏带着展鸿宇一同进入贵宾室之后,外面不少人都纷纷议论了起来,他们都忍不住想:难道今晚那个看起来十分禁欲的年轻上将要玩一王二后。
“凌上将好像自从和展鸿宇结婚之后,就想通了很多呢?呵呵,年轻人嘛,总该有点激烈的性生活才正常。总督大人,您说是不是呢?”范明旭点了根雪茄,斜乜了眼正在享受奴隶口伺的方其正。
方其正大概在傅云深的嘴里很是享受,他眯起眼,一时并未理会范明旭,忽然他的头往后重重一仰,口中也发出了一声隐忍的呻吟,看样子是舒舒服服地射了一回。喉管里溅入精液的傅云深呛咳着被侍者们急忙拉开到了一旁,有人忙着为方其正擦拭阴茎,而有的人则忙着塞住傅云深的嘴禁止他发出任何不和谐的噪音。
方其正这时候才缓缓地睁开了眼,他的色已不如之前那般亲和,反倒是带了些许寒意在眼底,看向了范明旭:“但愿寒柏能懂得享受,可别辜负了我这一番苦心。”
范明勋没有去擅自揣度总督的苦心,他用手指夹着雪茄,低头看了眼一直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奴隶,然后将烟灰轻轻弹落在了对方一直被迫裸露在外的阴茎,那是根粗长的好东西,纵然伤痕累累,依旧生机勃勃。
“大人,您拍下的奴隶给您送过来了。”
两名侍者推着一辆推车进入了房间,他们将包裹在束缚袋中的林昊抬到了床上,然后笑眯眯地看着凌寒柏。
凌寒柏面无表情地摸出了两枚金币放到推车上,厌烦地挥了挥手。
他先把固定住展鸿宇的轮椅推到了角落,然后才走到了床边。
看着面前这和裹尸袋几乎一模一样的束缚袋,凌寒柏甚至不太愿意相信里面装的是一个活人。
束缚袋的外面还绑了好几条皮带,凌寒柏得一根根地解开它们,然后才能拉下袋子的拉链。
拉链拉到了林昊的脖子处,凌寒柏就停了手,他已经看到了林昊的脸,对方的面颊上有一处明显的伤痕,似乎是自己上次踢的。
林昊已经陷入了意识恍惚的状态,但是他却没有发出什幺痛苦的呻吟声,很明显他和展鸿宇一样,口鼻都被做了处理。
他的鼻腔里隐约可见隔音鼻塞,他的嘴里依旧紧紧塞着那团阻止他出声的填充棉纱,而他微微睁开的眼所露出的淡银色痕迹说明他的视觉也被药物剥夺了。
凌寒柏皱了皱眉,掐住林昊的嘴慢慢拔出了那团沾满了对方唾液填充棉纱,这上面不知何时已经浸上了鲜血。
凌寒柏立即厌恶地将那团沾染了血迹的棉纱丢在了地上。
“呃……”口腔一旦获得自由,林昊立即下意识地张大了嘴,他的喘息艰难而无力,之前的“表演”中他就因为口鼻的封堵而几度濒临窒息。
“林教官,瞧瞧你现在的样子,这就是你胡作妄为的下场。”凌寒柏在床边坐了下来,目光却看向了被自己安置在角落的展鸿宇。他不放心将展鸿宇留在外面,尤其是在对方被剥夺了一切反抗能力的时候。
林昊听出了凌寒柏的声音,他咳嗽了几声,艰难地吞下了一口血沫。
“凌寒柏……你要杀就杀……不必说这些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