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g上楼的时候,正好撞见那些伺候凌寒柏的仆人匆匆地进出卧室。
昨晚那位明显在保护室发了一场酒疯的年轻将军已经洗漱完毕,正在穿戴上将制服了。
“将军大人。”
“什幺事?”凌寒柏看到这位监护者,不快地皱起了眉,他现在可没空去管保护室里那个人。
“展先生的情况不太好。”
“进入发情期以来,他的情况不是一直不太好吗?我说过我会标记他的,不过不是现在。”凌寒柏冷冷看了眼sg,他猜到了对方想说什幺。
sg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将军,昨晚您对展先生的刺激大概让他的发情期反应激化了。他失去意识了。”
凌寒柏正在被人伺候着穿上外套,他听到sg的话,目光稍稍一沉,那张冷峻的脸很快又变得毫无表情。
“失去意识了?大概是昨晚折腾得太累吧。我看他这两天一直就没安分过,会体力不支也很正常。”
“话虽如此,可是……”
“府里有一流的医师随时待命。如果你们觉得不放心,就把他们叫过来给他看看。”
凌寒柏穿好外套,推开身后服侍的仆人,站到等身镜前再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
对方的话说到这个份上,sg也无法再坚持自己的意见,他只能采取凌寒柏的建议,先观察一下展鸿宇的状态,再决定是否要动用将军府的医疗力量。
sg刚回到保护室,展鸿宇已经从之前的昏迷状态中逐渐清醒了过来,仪器上显示对方的生理数据一切正常,不过心跳稍微混乱了一些。
cymn看着对方终于睁开了眼,心里悬着的石头也稍稍放下了一些。
“展先生,你没事吧?”
展鸿宇虽然恢复了志,可他的情绪依旧低落,他在保护舱里挣扎了整整一夜,身心的痛苦让他恨不得能立刻死去。
但是没用,即便他因为脱力而昏厥,可是醒来之后,他仍在这个牢笼之中,就连身上的束缚也没有被解开丝毫。
一直被人工结所按摩着生殖腔已经近乎麻木,甚至又开始像之前那样隐隐作痛,即便如此,他的身体却依旧想被插入。
“难受。”展鸿宇垂下眼,酸胀的口腔在努力了一阵之后终于第一次主动表达出了自己的不适,他面色苍白地苦笑了一下,或许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折磨到这个地步,他原本以为自己什幺都可以忍下去的。
“cymn,我觉得很难受。”
展鸿宇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感受。他抬头看向了cymn,因为这个他并不熟悉的监护者是这座大宅里或许唯一对他还保留着些许怜悯的人了。
cymn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展鸿宇,他明白og发情期得不到标记的确痛苦异常,可是作为一名bet,他又能帮上对方什幺呢?
更何况,他是一位监护者。一位替lph看护好og的执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