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到现在,展鸿宇终于停了下来,他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过度的挣扎让他又陷入了呼吸困难的境地。
他的脑子里开始浮现出了凌寒柏那张脸,这个俊美无情的男人或许正期待着自己此刻的愤怒与惶恐吧。
如果自己一开始选的匹配对象是凌寒柏会怎样呢?
展鸿宇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到了,他的身体在一瞬间绷紧,就连经也一样。
不,我不能选他。
展鸿宇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他无法出声,但是他的耳边却响起了自己那低沉沙哑又软弱的嗓音。
“放松一些吧,展先生。一切都会好起来的。”sg的声音毫无起伏,不过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展鸿宇继续消耗力气。
休息室的床边的墙里有隐藏的镇静设备,sg拉开了暗格,取下了挂在里面的一支氧气罩,将它扣到了展鸿宇的口鼻部,随着气阀的打开,混合了镇静剂的氧气缓缓输送到了展鸿宇的鼻腔中。
对方在吸入这样的混合气体之后,很快就放松身体平静了下来。
这种镇静剂对人体无害,但是却会快速地让一个人的肌肉和经同时松弛下来,进入睡眠状态。
展鸿宇轻轻地发出了一声闷哼,胸腹的起伏也随之平缓,他带着满腔的愤怒与痛苦,以及说不清的悔恨睡过去了。
“他对此有意见吗?”凌寒柏颇为期待地看着sg,他知道自己重金请来的监护者们例行职责对展鸿宇进行了告知义务。
“就算他有意见,他也没法表示什幺。您知道,他被约束着呢。”cymn不喜欢凌寒柏这种虚伪的态度,他笑了一下,代替sg做了回答。
凌寒柏的眉峰微微挑了起来:“说的也是。对og的强制保护从来也不需要他们的意见。”
“对了,不管怎幺说,他都是我的伴侣。程振死了快两个月了,他的标记应该已经消失了,这样的话,一个没有被标记的og的处境可是十分危险的。他很容易情动,也很容易被别的lph的信息素所吸引。介于这一点,我希望能为他戴上贞操装置,前面和后面都要锁上。带自己的伴侣参加宴会是军部的传统,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自己的伴侣骚得像条公狗似的,给我丢人。”凌寒柏说这些话的时候,又想到了当年在宴会上看到展鸿宇的情形。
那时候对方还是程振的伴侣,出身高贵、相貌英俊、能力出众,宴会上许多军部高层都会想要和他搭讪,不管是出自单纯的好,还是别有心思。
上将的伴侣,身份也跟着变得尊贵,即便在那个时候,被强制保护法所限制的og们已经失去了实际上的社会地位。
衣香鬓影,觥筹交错的宴会上,凌寒柏总会看到展鸿宇总被那些权贵们围着,受他们的恭维,被他们赞美;对方则总是表现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态度温和而矜持,在场的lph面对这样一个优秀的og又有几个能忍住不动情的呢?
当然,没人敢轻易动上将的伴侣,可是却难保不受对方的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