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快乐就应该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此当浮一大白!
余光扫了一眼主座上左拥右抱还有空看戏的管事老头,我豪士般举起酒壶,对着壶嘴将之一饮而尽,终于有心思正经与人对话。
“肯特君若是想交朋友的话,在下乐意之极。”
在秋田藤四郎的指导下,做好全套准备的药研面带霞红地紧跟在秋田的身后走出更衣室,细跟足有12公分的高跟鞋让他不得不谨慎地保持平衡,却因为腿软而显得有些瘸拐。
被要求与出阵服放在一起留在更衣室的短刀本体此时正藏在少年宽大的裙摆里。
他当然不是要对大将不利,或用以保卫贞操,而是为了在起纷争时贯彻自己征战沙场的信念。
药研想的很清楚,如果说初来乍到被恶劣戏弄时,他心中还有强烈的不甘和屈辱,那幺在自告奋勇地恳求作为近侍跟随时,那种感觉已然转换成忠心,到了现在他更是没了对情事的抵触,反而有些病态的期待。
这种转变快得不可思议,但药研知道自己绝非被作者施加了智障光环,一切只因敌人太强大了!
那个自称阿七的少年所作所为任性得像个不知事的孩童,残忍又天真,但其恐怖的实力与睿智却不可忽视。
全盘否定到全盘接纳不过是一念之间的事,更何况药研能切实感受到对方源自内心的尊重。
没有什幺能比强者的尊重更能折服人心的了。
忍受着后庭里假阳具震颤的撩拨,黑发的短刀少年逐渐找到行走的技巧,步伐稳健,亭亭玉立,黑色的蕾丝裙摆在风中摇曳,形象柔软不乏锋锐,不明真相者还以为是童话里走出的哥特少女——柔可脱衣暖床,刚可手提机枪的战斗萝莉。
这样的自己,大将会不会喜欢呢——旖旎的念头一点点地占据心头,药研藤四郎的呼吸也逐渐加重。
怀春的少年望着眼下笔直的木廊,只叹路途太漫长,又惧无法讨得大将欢心,胸中忐忑对周遭的警觉也变得异常稀薄,以至于迎面过去一个人也没注意。
“药研?你是药研吧!”
在这种场合,猝不及防地开启熟人相见的剧情,药研藤四郎除了被吓了一跳之外只感一阵烦躁。
大概就是死宅抱着动漫“老婆”等身抱枕意淫被老妈破门而入叫去打酱油的心情,短刀少年满脸阴沉的回过头,漂亮的淡紫色眼瞳中杀气满盈。
只是当他看清来人的模样时,一切负面点nt情绪仿佛找到了漏洞,噗地全泄了出去。
“你是……一期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