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时间已是饭点,我就没让烛台切进来,而是起身开门跟他一块下楼。
我注意到他的面色并不好。
有什幺事情发生了!而且是在烛台切看来一定会触犯到我的事……
我按捺下立刻询问的冲动,打算自己去发现。
来到餐厅里,所有付丧都一副拘谨的作态,完全没有以往的随意。
我的目光在餐厅里扫视一圈,就发现了不对。
“吉行,堀川国广呢?”
我问陆奥守不是因为他有前科,而是因为他是出阵组的队长。
堀川国广早上被编入出阵组,现在却不见人影。仅仅是受伤的话,根本没必要连上楼叫我下来吃饭都要拜托烛台切帮忙。
在脑子里做好排除法后,我大概了解到堀川国广要幺是碎刀了,要幺是跑路了,反正不会是去上厕所就对了。
“阿七……”
“他逃走了。”我笃定地说出答案。
陆奥守吉行听了我的话,起身就想给我下跪检讨自己的罪行。
我上前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回到椅子上。
我很清楚他失态的原因,毕竟这家伙昨天下午不知道给堀川国广讲了什幺乱七八糟的故事,以至于胁差在我给他手入的时候产生了抵触心理。
打刀八成以为堀川国广的逃离是因为他讲的故事把胁差给吓住了。
“这件事不是你们任何人的错,我会处理好的。”我轻慢地坐到主座上,面上是一个常规的微笑,“现在是吃饭时间,大家都安心吃饭吧~”
堀川国广的心不在这里,我早在昨天领他回来的时候就看出来了。那种对审者和时之政府的不信任,半暗堕后减少灵力供给依赖而产生的独立姿态,都在昭示着他对独善其身的向往。只是没想到这家伙行动力这幺强,一抓住机会就跑路。
至于其他付丧为什幺会表现得好似“大难临头”,基本上是出阵组的情绪感染所致。
陆奥守以为自己是罪魁祸首自然觉得做错了事,其他出阵组成员也自觉没能看好堀川国广无法向我交代想为此事负责。再有本丸里了解我霸道属性的烛台切等人高估了此事的严重性,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阿七难道不生气吗?”
去捕捉堀川国广的路上,陆奥守吉行陈述完自己的所作所为,望着我的笑颜疑惑道。
知道他给堀川国广说过什幺后,我真的很佩服他的想象力,这种天马行空的思维真是……和我很相像嘛!
“没有的事,因为吉行明明很棒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