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很高兴。”
确定了心里的答案,烛台切光忠的目光就化作钩子,钩在我的心尖上。
可恶,这个笨蛋就知道胡乱勾引我!
我对着他的阳心狠肏一下,如愿听到一声撩人的闷哼后,再问道:“很高兴?你哭了两次,前面那次也是因为很高兴吗?”
“怎幺会,不是您想的那样……”
辩解一出口,烛台切就意识到自己又被我戏耍了,他的情绪稍微放松下来,想到其中关节。
他说:“主公,对不起,那个时候我应该信任您的。”
了解到自己的错误,付丧立刻向我认错。
这个做法很和我的心意。
我本来并不在意这件事,但如今被他这幺提起,我却实实在在地升起几许不满。
这让我注意到自己态度的改变。
如果以前烛台切光忠还仅是我的本丸里的一个付丧的话,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是我的付丧了。
我的东西自然应该全身心地信仰着我,不会因为任何考验动摇。
“没有下次。”我深深地凝望着他,控制肉棒顶入他的深处,吻上他的唇。
做到内射后,我拔出肉棒,用灵力蒸发掉表皮上的水分,塞会到裤子里。
烛台切的内裤是不能穿了,淫水混杂着精液从穴口流出来,蜿蜒地攀爬在白皙的处,惊现淫靡。
我可以给他的内裤“恢复如初”,但却不愿这幺做。
我亲手帮他把西裤提起来,拉起裤链,扣好扣子,又把藤甲系回到原来的位置。
若是不去看他脖子上的痕迹,以及泛春的眉目,就还是一振英姿勃发的烛台切光忠。
“眼罩还湿着,就别戴了。”我说着,从裤袋里掏出已经被灵力蒸干了的黑色眼罩在他面前挥了挥,色很是理所当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