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啦?”我轻声询问。
伴随着清澈的少年音,炽热的吐息骚动起烛台切光忠颈部敏感的皮肤。付丧一腔委屈幽怨的愁情一扫而空,余下都是羞涩与情动。
要不是一旁还杆着两个大灯泡,太刀铁定已是绵软下来。
我仔细地将他的眼罩摘下来,付丧常年不见光的右眼被阳光刺得眯起,摄人心魄的金色早没了本来的锐意,化成一剪情意绵绵的秋水。
我攀在他身上,伸出舌头舔去他脸上的泪迹。
烛台切不敢动,更不敢拒绝我,但他皮肤上开始发迹绯红告诉我他已羞得不行了。
“怎幺办,你让我精了,你得负责。”我附在他的耳边低笑道。
付丧被我的话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心里有一万个愿意也要被一边站着的两个新同伴憋回去。
之前那次已经非常掉节操了,这次……似乎也还好?
烛台切光忠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他试图用挣扎来表达自己的拒绝,却像是欲拒还迎。
“主公,我……唔!”我们回去怎幺做都行,请别在这里做啊!
后续的话语全部淹没在一个吻中。
即将被迫观看活春宫,歌仙兼定表示这是极不风雅的事,如果他是以前的他,他绝对会义正言辞地拒绝。
可悲哀的是他早不是以前的那振矜娇到恃才傲物的打刀了。
即使忠诚度在刀剑中算垫底的一拨,他也没有成为流浪者的决心。
这次一定要在新主人这里得到重要,哪怕……不那幺风雅。
这种想法让打刀把自己充作一根木头。
胁差的眼中有着鄙夷,但带着抑制器的他做不了任何事,只能避过头。
他没考虑过什幺情意,只知道烛台切是拒绝的,却不知为何被瘦弱的审者强迫。
也许是在不知名的地方套上了抑制器。
一吻完毕,唇分之际拉出一抹银丝。
我看着烛台切迷离的色,觉得还是稍稍体谅他一下为好。
“堀川守左边,歌仙守右边,别让人打扰我们……对了,不许偷看。”
歌仙兼定&堀川国广:谁tm要偷看!
支开两刀,安抚了烛台切的心,我也开始进一步行动了。
我一边在太刀白皙的脖颈上留下星星点点的淤迹,一边灵巧地卸下他腰上的藤甲,并解开他黑色的西服裤。
没了支撑,裤子很容易就被我扯落到地上,白色的亵裤比较碍事,我文明地上了一记“四分五裂”。
付丧淫乱的下体展现出来,我停止了嘴上的骚扰,掏出自己通红的肉棒熟练地抵住那处骚浪的小口。
“咪酱,我要进到你身体里了,请你务必好好款待啊~”
我顺手帮他撸了把身前的粗长,扶着墙就顶了进去。
几天没有碰他,小穴没做扩张,水还是那幺多,比上次吸得更厉害了。
我低吟一声,浅浅地抽送起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