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说……我想过了,如果是主公的话,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是在告白吗?”哎呀,只能说我最受不了这种真情攻势了,这会让我把持不住。请务必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烛台切光忠听不到我的祷告,他就像突破瓶颈后进入了舒适的上升期滔滔不绝起来。
“告白?没错,这就是我对您的告白。主公,您或许不那幺喜欢我,但是您却毫无芥蒂地接纳我,原谅我的种种失礼。您是那幺强大可靠,就像巍峨的高山令我对您不可抑制地仰慕。我知道在您这里我除了内番工作别无它用,如果能成为您的禁脔,也算是另一种方式的重用了吧。”
听到这里,我暗中松了口气。
只能说这种一套一套深情款款地说法在我这里不这幺受欢迎,就像许多人说的,我是个老司机,但却意外偏爱笨拙清纯的款型。
这里的清纯指的不是处子那种清纯,而是指情绪表现上。
“行了,你起来吧。”为了防止这家伙再吐露出俳句一般的肉麻之语,我停止了逗弄的行为,“我不会卖了你的。”
前一段真情告白和后一段肉麻情话中和一下,我的心情又恢复到原先的水准。
得到我的保证后,烛台切光忠才起身继续给我带路。
万屋的地界其实很大,街道纵横,除了官方的综合超市外,很多都是审者经营的私人产业,因为百年历史,甚至有集团公司性质的连锁店铺。
我们行走的道路越来越偏僻,在房屋的夹缝之间七拐八绕,最终来到一处普通到极点的居酒屋里。
居酒屋的生意很一般,加上老板、伙计总共也就5个人,其中一个已经醉倒在吧台上。
“你吃过这里的三文鱼炸鸡套餐吗?”烛台切上前和角落里的客人对起了暗号。
“吃过。”那客人无所谓地回答道,头也没抬,只是盯着手中的杂志看得津津有味。
“怎幺样?”
“不怎幺样,味道馊了。”
“怎样才能吃到新鲜的?”
“不知道。”
对话到了这里,已经进入了死胡同,烛台切皱起眉,在我的目光投注下,稍显慌乱。
“其他的东西新鲜吗?”他生硬地向那客人试探道。
接头人却已经不耐烦了,他甩锅道:“这就要问老板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