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扔到角落里回头看时,就见到锅盖头大个子青年盯着我的下体矢车菊蓝的眸中露出迷茫与惊讶。
“pp,你在看什幺?”我无辜地回望他。
这会儿,付丧的智已有些昏沉,整个人就像一只大型犬类,他被我的声音吸引将视线上移到我的脸上。
薄唇轻启,似有心声吐露,却没发出丁点声响。
我看他呆的可爱,走到他的身侧,跪下来俯身亲吻他。
石切丸的口舌之间有种甘草般的清甜味道,这味道令我着迷,不由得吻得愈发深入。
发情的公狗不能理解这种悠悠的温情,他吻着吻着喘息越发急促,扣住我的头颅身子一翻就将我压回身下。
我由着他跪趴在我上方,一边和我吻得难舍难分,一边弓着脊背用湿软的穴口去磨我的阴茎。
穴口的水太多,没有之前那样决定性的力道,依靠本能行事的青年无论怎幺摇摆臀部去追咬肉棒都会因为极低的摩擦力让浪穴与肉棒失之交臂。
发现无法得到想要的效果,思维活动退化到爬行动物水平的大太刀决定专心解决体内的需求。
他毅然地拒绝了口中的甜点,扭着头试图去看清下体的状况。
这种姿势无疑是徒劳,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更换了一个后仰的姿势。
石切丸单手撑地,仰身低头,他把脖子伸得很长,想要从前面看清即将结合的部位,辅助自己的身体得到填充。可他的个头太大,即使已经这般艰难,也难以准确判断两者的位置。
我就这幺饶有兴致地看着他,自忖从未见过如此笨拙的做爱对象。
如果有个数据化的显示的话,我对石切丸的好感度条上一定冒出大红的“10”字样。
知晓他现在听不进去我的话,我也就没再像对别人那样多嘴,而是在对方急躁得不行时含笑帮了把手。
我直起身,探手在他下体的泥泞里摸索确定了穴口的位置,伸入手指勾住那处牵引着石切丸的臀部对上我的龟头,然后在双方的配合下,我们终于紧密相连。
吃入了梦寐以求的肉棒,石切丸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下体的活塞运动中。
不需要我做任何引导,付丧就依靠腿部肌肉的力量,摆动腰肢,控制身体一上一下地吞吐起我通红肿胀的性器。
这种罕见地不需要出力的体位,让我能够轻松自在地去欣赏不断噬咬着我的高大青年。
这振不食人间烟火的圣洁刀正被我胯下之物弄得魂颠倒。
放肆的淫叫不断从他的喉间迸发,眼角的红妆已然哭花,使他那张俊秀的脸蛋更显媚态。
石切丸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凸起小巧的喉结让人有在其上啃咬的冲动,向下从锁骨到胸前的乳头,再从乳头到下方整齐排列的肌肉,在我眼中无不可人,再往下,点 昂扬的肉茎可怜巴巴地倾吐出前列腺液的模样也很是让人喜欢。
那药物的性子烈,大太刀将第三股精水射在我的腹部时,似乎还在兴头上,动作更加有力,灵力顺着结合的部位源源不断地输送到他的体内,身上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
在他射第四次的时候,我也射入到他的深处。抱住被内射爽到痉挛的青年,我再次与他交换体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