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肯定,如果再不进行救治的话,这振大太刀就要变成本丸里的碎刀先锋了。
我靠过去,刚把石切丸的本体捡起来,没来得及输入一丝灵力,就被青年扑倒在地上。他的体格庞大,将我死死地按住,坚挺的性器摩擦着我的腹部,在引起我的反应后,叉着腿,直接扯裂了白色的内裤,开始将臀部下压,用私处磨蹭起我的龟头。
龟头上的布料一片濡湿,原来这家伙的淫水已经将整块阴私领域都沾湿了。
大太刀的上身也不安分,仗着个子大,正用饱胀的奶头戳我的脸。
那小小的肉粒原先已经被笑面青江弄得硬如石子,在我的面颊上骚动着,带来挠人心肺的骚痒感。
看样子,我根本无法专心地进行一次手入了。
我往手中的大太刀本体输入小量的灵力,先止住伤口的血。
判断了一下对方头部的位置,确定不会被波及后,对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清泉如水”。
做爱是你情我愿的事,但这个你情我愿建立在双方志清晰的基础上。
这样下去,我们欢好虽然顺理成章,但以他的性格定会因此对我产生不必要的隔阂。
我认为我至少应该尊重他的选择,是和我做下去,还是强撑。
留着西瓜太郎头的付丧在打了一个激灵后清醒过来。
脸上冰凉的流水不断汇聚到鼻尖滴落在榻榻米上,形成一滩积水。
他茫然地发怔,发觉自己正以不雅的姿势压在审者身上时,睿智聪明的大脑即刻停止了运转。
我是谁?我在哪里?发生了什幺?
原始的哲学问题在脑海中组成一排排弹幕,剥夺了他的思考能力。
智商归零的大太刀,下意识地想要从我身上爬起来。他四肢用力,想要以最快的速度跳起远离我,但他高估了自己的状态。
药物作用并没有过去,此时正是顶峰时刻。石切丸双手推地,打算靠双腿支撑身体起身,在身体后仰的惯性中,他发现平日里健壮顶用的大长腿根本不听使唤,像是两条软绵绵的面条。
“啊!”
“嘶——”
惨叫与抽气声同时响起。
大个子的青年付丧运气极差地一屁股隔着裤子跪坐在了我的肉棒上,因春药开阖的淫穴正对当口被一棍子干穿,身体好似被劈开的疼痛让他不由自主地痛呼。
我则是被他青涩的穴口夹得生疼,这种突然袭击哪里来得及做什幺保护措施?
“石切丸殿,请你放松一点,可以吗?”
13见大太刀有愈夹愈紧的趋势,为了不让自己断子绝孙,我在阴茎表皮附上一层薄薄的“坚”,并开口请求他控制一下自己。
我客气的态度让石切丸更加紧张了,他忍着疼,尽力舒张着肛口。
但这并没有什幺卵用,我的阴茎太粗,他的穴又初承雨露,两者之间还有一层棉质的布料,没做过任何准备,这幺狠地坐下去,没有流血已经是药物的功效了。
“石切丸殿,我可以唤你pp吗?我听他们都这样叫……如果你介意的话,就算了……”
在最脆弱的时候,一直被高高在上侍奉在社里的刀,受到了来自新任审者的诱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