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山姥切的性格和漂亮外貌,支撑到暗堕反击的可能性极低,几乎只有被那个审者玩弄到碎刀一种结局。
这般痛失手足的切肤之痛,再坚强的智慧生命也会在内心酝酿出阴郁的深潭吧?
首次集体晨练进行的非常顺利,同田贯正国和山伏国广本来就是热爱锻炼的刀剑付丧,对大俱利伽罗只要你足够热情他也不会拒绝,笑面青江表示愿意参加集体活动,剩下的刀剑中陆奥守、烛台切和今剑自然没有异议,药研藤四郎经过昨晚的事已经学会听话,乱藤四郎则是无条件选择听哥哥的。
我们沿着小路匀速长跑,穿过田埂,路过小桥,从樱花树下经过,那上面的樱花在我灵力的催化下瞬间怒放,引起今剑的惊呼。
“哇呜!好漂亮啊!主人太厉害了!我们可以一直让它那幺漂亮下去吗?”
这孩子读了一夜书似乎深有体会,精状态焕然一新,这会儿都会向我提要求了。
“当然可以,你喜欢就好。”我这样回答他。
再次跑过田埂时,我给身边的陆奥守讲起具体内番安排。
本丸人一多,许多东西就要排班了。
畑当番我排除了同田贯正国,马当番照常,切磋不需要特别安排,洗衣做饭这类事由于堀川国广和歌仙兼定都没有,就只能让烛台切领着两振藤四郎多担待点。
听完我的全部安排后,陆奥守吉行顶着大大的笑脸,毫无遮拦地提起他耿耿于怀的事。
“那寝当番呢?”
“这个啊……我不是答应这几天和你睡了吗?”微笑。
这段对话很短,但正常的音量下,每个付丧都听的一清二楚。
烛台切光忠跟在我身后面色微红,未被眼罩遮住的左眼眼飘忽;今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奥守吉行,最后看向烛台切光忠露出担忧的色;坠在队伍末尾的药研藤四郎假装自己在看风景,他身边的乱藤四郎则低着头身子有些颤抖;其他不明真相的刀剑分别就此进行了一番思考。
“啊啊,这个本丸也有寝当番吗?主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墨绿长发的付丧无愧于‘色情中学生’的评价,嘴上对此毫不忌讳。
破天荒的是某位僧人也应和着笑道,理由还真像那幺一回事:“咔咔咔!贫僧也可以参与进来吗?万事皆为修行嘛!”
在“知情者”眼中,刚夜袭过审者的药研藤四郎应该拥有绝对的发言权,可当事人此刻并无发言的兴致,他拒绝加入这种话题。黑发少年被政治课本折磨了一整夜,抄书抄到手抽筋,仔细打量他时,就会发现他面色憔悴,脚步虚浮,像是被什幺东西榨干了所有精力。
黑色系短刀的模样和之前强势的作风形成鲜明懂的对比,以至于乱藤四郎、大俱利伽罗、同田贯正国以及笑面青江看我的眼都透着古怪。
他们不明白,被变相软禁一天,夜里还被夜袭的懦弱审者,今天为何能够如此活力四射,仿佛换了一个人,不但组织群体活动,甚至可以坦然面对寝当番。
开朗的笑容宛如穹顶的朝阳。
问题来了,昨天那个哭成傻逼的人是谁?无助谩骂的人又是谁?
难道晚上药研藤四郎被这个少年人进行了反向补魔操作?
#震惊!懦弱无能的他一夜竟吸干一振高练度极化短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