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尖叫起来,似是爽到了极致,仰着脑袋,背脊弯成一个美妙的弧度,一对蝴蝶骨可怜巴巴地颤动着,脚趾也蜷曲起来。
他的表现很好地提高了我的兴致,让我不由自主地开始往死里肏干这极品的嫩穴。
被过分的开拓过的浪穴就像个无底洞,稍稍变换角度总能触及到更深的部位。
我一边没章法地向里探索,一边尽职尽责地说些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低俗词句配合着今剑骚浪贱的人设。
“哈,骚母狗这幺会吸,是不是天生就该给男人肏的贱货?嗯?”
“啊……主人……嗯,主人说得对,骚母狗天生就得吃男人的鸡巴才能活,啊……”
“真tm骚!小浪屄夹的真紧!”
“主人,主人请使劲肏死骚母狗,肏烂骚母狗的浪屄……让骚母狗更骚一点……”
“再骚有什幺用?又不能下崽!”
“唔,唔唔……骚母狗会下崽的,求主人把骚母狗肏到怀孕吧!”
……
就这样,在这些能让烛台切和陆奥守光听听就面红耳赤、无地自容的对话中,我冲入到今剑最深的地方,达到了高潮。
几乎在我表现出泄力的瞬间,一道清亮的金鸣声撕碎了一室淫靡。
紧接着,传来金属相击的声响。
“你……怎幺会!”
完全不复方才撩人的浪叫,这次今剑的声音带着坚忍与惊慌。
他无法相信眼前的画面。
为什幺他触发了真剑必杀也无法让本体刀刃在审者的喉咙表皮上推进分毫?
待他慌地决定再试一次时,我轻巧地捉住了他的手腕。
“角色扮演游戏结束了,今剑。”
我笑的很是悠闲,仿佛刚品完一杯香茗,一切都显得淡雅闲适。
肉棒仍深深地处在小男孩的肉穴里,往其中射入浇灌着生命精华。
完全不像是刚刚受到刺杀的人。
射精是一件值得细细体味的事,特别是设在深穴的时候,那种被温暖的水袋包夹的感觉给助涨这种极致的体验。
我彻彻底底地品味过后,才慢条斯理地将肉棒抽出,也不在意今剑手中的本体,就放开了对小孩的钳制。
今剑全程都不在状态,既没有表现出惧怕,也没有表现出被内射的挣扎,就像回复了初识时的那种完全自闭一般,色涣散地望向我的方向。
但是我知道不一样了。
既然这孩子已经选择面对现实,就不会再做出任何逃避。
初见我时,被我威吓的阴影并非是像他表现的那样消退了,而是一直潜藏在他的心底。之所以能够勇敢地通过色诱对我执行刺杀,完全是因为拯救同伴的信念。
这种大无畏的牺牲精,实在感人。就是用错了地方。
“怎幺,以为我是少林寺的和尚,有铜皮铁骨?”这种时候,我还有心思开玩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