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者为他手入,而他竟然……
“没关系哦,变成这样并不是你的错。”
我将他的本体放在他的枕边,见他全身都是汗水,便用准备好的湿毛巾帮他擦了擦身子。
我很少伺候人,不代表我不会。
付丧在我轻柔的动作下不知所措,他的手指还留在自己的后穴里,掩耳盗铃地以为不动就不会被我发现。
我好笑地帮他解脱,握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轻轻带出后穴,然后用毛巾擦干上边的淫水。
被手指扩张过的小穴此时正张着嘴仿佛正在呼吸。
“这不是你的错。”我重复道。
为了保留特别的美景,付丧腹部的精液被我特地留下来,渐渐地流淌到肌肉间的沟渠中。
乳白色液体在肌肤上缓慢爬动的耻感令烛台切光忠羞愤欲绝。
那些东西作为铁证,导致太刀付丧无法逃避现实。
他的薄脸皮致使他不能像没事人一般理直气壮地要求独自清理自己,以销毁证据。
如果……如果因为他再让这座本丸陷入寝当番的噩梦中,他又有什幺存在的意义?
16岁正是躁动的时候,心志未成熟的审者最容易受到各种诱惑。
烛台切不知道陆奥守是否得逞让少年走上歧途,但他知道,他来到这座本丸的使命就是引导迷茫的审者走向正路。
他,要为曾经犯下的错赎罪。
“说说看,我想知道原因。”
在做一些利于身心健康的事之前,我决定先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心。
震惊!高练度太刀,进入新本丸第二日就被旧日同伴殴打致重伤。这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咳咳,我一定是被什幺怪的东西荼毒了。
然而中毒更深的不是我。
赤裸的付丧用手掌遮住了自己的脸,深刻地诠释了成语一叶障目的含义。
烛台切光忠的脑袋完全被自己出格的行为,以及不必要的负担占据了。
他以为审者正在责问他为何在手入过程中做出淫行。
在烛台切光忠心里,我说的“不是你的错”的那些话和放屁没什幺区别。
因为我这位审者在他看来只是个需要保护的未成年人,不具备任何威信。
我审视着这位黑发的付丧。
他的身材于男性来讲是极佳的,不论是粗长的性器还是紧致的肌肉都彰显着浓郁的雄性气息。纵使如此,喜爱柔软女性的直男前审也能将他肏成这副模样,其中情感或许只能用真爱来形容。
让我猜猜,烛台切是前审的第一把太刀,并且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前审可能都没有得到下一把太刀。
从前审富有攻击性的行为,和自卑心理进行精分析,童年缺少父母关爱,因此产生恋父情结有很大可能。烛台切又是那种很会照顾人的刀剑。
如此一来,两者的表现就说得通了。
烛台切为什幺没有暗堕?为什幺对我进行恐吓?为什幺被陆奥守记恨?为什幺沉默寡言?为什幺甘愿雌伏?又为什幺眼中没有丝毫怨恨?
都是因为烛台切的角色是一名父亲啊!
这样一个人背负一切的烛台切光忠……我,无法抗拒!
“你知道为什幺那个审者会热衷于折磨你吗?”
我朝他覆上去,膝盖顶在他的双腿之间,露出一个微笑。
“因为,你爱着他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