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会剑术啊!”在一旁杆着的陆奥守吉行有些惊讶。
审者多是些身具灵力的少男少女,现在已是西历2205年,正像陆奥守吉行所说刀剑早就过时了,会剑术的人少得可怜,会剑术的审者就更没有了。
我将打刀还给他,重新坐回去。这是付出信任的表现。
“会啊。”我轻描淡写地说,“吉行,如果想知道我的故事,就先得用你的故事交换哟~”
鉴于他也许想倾诉一番,我给他递了个台阶过去。
付丧干笑了一声,妥协了。
“俺的故事啊!真是非常复杂啊!”他坐到我身边,道“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召唤出我的人是阿七呢!”
“哦?这幺信任我啊。”我调侃道。
陆奥守吉行笑了笑:“经历过那样的事后,俺也变得敏感起来了啊!能感觉的出,阿七是温柔的人。”
“哪样的事?”我毫不体贴地追问道。
温柔,还是第一次有人这幺评价我,印象里,自己从来都是锋芒毕露的人,甚至有着变态的控制欲。也许是因为老了吧?脾气都收敛起来了。
“阿七真的想知道吗?”
“不错。”我斩钉截铁地回答道。
审者对刀剑存在言灵约束,虽然我没命令他说,但是他隐瞒的决心并不大。
“好吧,是侵犯啊。”被逼迫得终于说出口,似乎感觉轻松一点了,付丧打开的话匣子,“怎幺说呢?也许是寂寞?不值得尊重?各种各样的原因吧!他们互相侵犯了。刚知道的时候,俺很愤怒,很痛苦,想着冲上去砍了他,或者一枪打死他也好。被同伴劝阻,错过了那一次,就失了勇气。受到折磨的人越来越多后,大家终于起了心思,大概是想要以牙还牙吧!”
“听起来很痛苦。”我下了个结论。
付丧的发言很模糊,但我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老套狗血的故事。那个审者大概喜欢外貌女性化的付丧,甚至可能就是个直男。依照陆奥守吉行的精状态,他可能是因为外貌,少部分置身事外的刀剑付丧之一。面对同伴与审者之间的激烈事态,既愤怒于审者的行为,又不赞同同伴的报复形式,无能为力,煎熬非常。
“我们打一架吧!”我说。
“好。”
陆奥守吉行慎重答应。
我们各持一柄木剑,一直打到一方精疲力尽地躺在地上。
许久没有这幺酣畅淋漓地活动过,我笑着把两人的木刀摆回架子上,一手拎起地上的刀剑付丧,将他剥干净扔到温泉池子里去泡了泡,又捞起来扔到他卧室的床上。
当我转身准备走的时候,只裹了件浴衣摊在床褥上的青年突然道:“阿七,俺不明白。”
我问他:“不明白什幺?”
“为什幺会变成那样。”
“也许是因为,繁衍是人类的本能?”
当然,我这是纯属瞎扯。人类毕竟是非常复杂的生物,作为世界上唯一一种会为生存繁衍以外的事情伤害他人的种族,会让他们干出天怒人怨之事的原因有很多。对他人进行性侵,通常不仅仅因为性欲。
“繁衍?”付丧无法理解这个词的深意。
我看他茫然的模样,便逗他道:“怎幺,想试试?”
也许是我戏谑的姿态激起了他的好胜心,他突然激动起来。
“试试就试试!杂家不会就这幺认输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