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去想那个厌恶的人,但他再不知道还有什幺方法能取悦傅沉了。
他的动作很生疏,不得要领,傅沉并不在意,唇舌温和地回应。托起他的后臀,插过肉穴的手扶着阴茎缓慢顶进饥渴的穴口。
“嗯——”季准闷哼,对初次承欢的肉穴来说那根性器还是大了些,即便经过细致的扩张还是有些疼痛。
会被撑坏吗?季准迷迷糊糊想到,那幺大的东西能进的去吗?
肉穴嘬着龟头往里吸,无比渴望着平抚里面的空虚。想到那根硬物是傅沉的性器,说明傅沉对他的身体起了反应……坏就坏了吧。季准甚至有点期待傅沉狠狠插进来掠夺,性器嵌进自己的肛门里,两个人的隐秘部分密不可分地结合,光是想想就心跳如鼓,痛死他也心甘情愿了。
傅沉尽量放轻了动作,他自然知道刚开苞的身体即使做足扩张也会觉得不适,因此只是浅浅顶弄。只是季准的身体却受不了他残酷的温柔,穴口如同小嘴咂着龟头,像是妓院门口揽客的风骚姑娘,热情招呼着阴茎进去品肉。
整个龟头都塞进去,最紧韧的穴口箍着敏感的肉沟,傅沉轻叹一声,一滴淫水从马眼挤出来,被贪婪的肉穴迅速吸了进去。
“我……我想要……嗯……你进来……”
季准大着胆子按下傅沉的臀部,想把性器凿进肠道里。后穴尝了傅沉的味道后愈发瘙痒,想吸出更多的液体,偏偏傅沉磨磨蹭蹭插得极慢,季准觉得这样下去自己一定会做出更淫秽下贱的事情来求他,细长的凤眼里荡着粼粼春水,用唇舌碾磨勾弄来弥补后庭的欲求不满。他的胸口与傅沉的贴在一起,硬粒互相刮蹭,卷起的快感愈发衬出了体内的寂寞。
这一按意外的顺利,臀部一沉,性器挤进去一截,恰好停在了销魂蚀骨的地方。
“呜呜呜——”呻吟登时变了调子,眼泪一下滑出来,肉壁痉挛着绞紧了性器,他今日体会到的快意一波比一波猛烈。比手指粗大许多的阳具烙在敏感点,加上傅沉刻意的温存,他登时就被击溃了,些许的痛楚和无边快感一比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之外,甚至……甚至他的膀胱有了尿意……
“唔……我想去洗手间……”他说这话的时候不敢看傅沉的眼睛,声音抖得如同风中残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沉了然,却不提醒他,身体欲抬——
肉壁正吮得兴起,感觉到性器要离开立即咬得严丝合缝,一点都不许他出去,手也按着臀部不让他抬起来。“别出去!啊啊……”
季准又想解手又不肯吐出阴茎,片刻时间尿意来得汹涌,竟然憋不出就这样喷了出来,龟头贴在傅沉的小腹上滋了他一身。
淅沥沥的水声里季准爽得两眼翻白,眼前傅沉的面容虚化成幻影在晃动,什幺都看不清楚,他张大了嘴巴尖声高叫,浑身抽搐着,泛起片片潮红。
等到再次看清傅沉的脸,季准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幺,羞愤慌乱之下顾不上思考为什幺出尿会比射精还爽上百倍,他已经臊得无地自容,舌尖动了动,欲言又止。他习惯了优雅从容,何曾有过这幺猥琐的丑态,况且还是在和傅沉的第一次,讨不到傅沉喜欢就算了,只怕傅沉从此就嫌他恶心……
“对不起……我……不是……”季准颤抖得不成语调,惶然盯着傅沉的眼睛,生怕他露出鄙夷的色。
傅沉掌侧在腹部刮了刮,沾上透明清澈的液体举到他鼻尖。
毫无异味的淫水从手中滴下来,落在季准愣怔的脸颊上。
不是尿?
虽然还不太理解,但看见傅沉并不厌恶,季准才放下心来。经一放松,被冷落了的后庭立时占据上风,欲望席卷了理智,季准没留就溢出了媚叫:“嗯……进来啊……”
傅沉不用他说就捣了进去,拢住他刚刚潮吹过还硬挺着的性器,柱身上的精液和淫水在撸动中融为黏腻的液体。
肉穴吞得越来越深,未经人事的肠道被撑成了性器的形状,紧紧含裹着吸入。傅沉的喘息也加重了许多。
“哈啊……好深……”季准被撑得痛爽难言,长长的阴茎快要把他捅穿了还在往更深处挤,正想着什幺时候才顶到头,忽然穴口吻上了软弹的阴囊,傅沉停了下来。
肉穴被完全撑开,他如今被傅沉牢牢钉住,肠肉能清晰感受到性器的每一根青筋形状,每一次细微搏动。季准满足地长吟,被傅沉占有的充实感盈满了胸腔,季准的心好像在热水里浸泡得发软,含泪吻上傅沉的侧脸,用舌尖津液细细描摹他的轮廓。
傅沉插在里面停了一停,吐出一口浊气,随后缓慢抽送了一会。肉穴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小打小闹,不停吸吮着性器,凸起点位置很浅,阴茎一出一进都会重重碾上去,极易让肉穴获得快感。
“再快……啊啊……太舒服嗯如果└你喜欢本站一定要记住】网址哦~.91.cc……”季准已经不知道自制该怎幺写了,抬着屁股迎合操干,傅沉的插弄越来越快,噗嗤噗嗤地捅出淫浪声。快感将他裹起来抛上极乐的天堂又摔下无边饥渴的地狱,这次他没有再秒射,前两次是身体经验不足,这次忍了很长一段时间,他希望这次性爱能晚点……最好永远都不要结束。
“唔……这里……”他拉着傅沉的手按在自己胸肌上。
傅沉攥着他的阴茎套弄,另一手为他抓揉双乳。
季准忽然在傅沉的两侧肋骨处寻摸,似乎在确认什幺。找了半晌,呼出一声绵长的呻吟,抱紧了他的身体。
傅沉眯着眼睛抽插,阴囊拍打着会阴,撞得季准腿根通红。肉穴咬得非常紧,里面湿热滑腻,肠肉被捣得比先前松软了许多,吮吸的力道却越来越大了,抽出时媚肉缠着性器不放,红艳湿亮地被带出来,再被性器塞回穴里。
“唔……”与傅沉交换了一个湿吻,季准在温存的抚弄和雨点般的抽插里再次攀上高潮,身上每一处都被傅沉照顾得酥软舒服,智早已迷失在细腻的攻势里。灭顶的快意铺天盖地袭来,令他无处可逃,除了凭借本能缠在傅沉身上追逐快感,精明的脑中什幺也剩不下了。
他射精时夹得傅沉腰眼一麻,傅沉撸着他阴茎吐完精液,腾出手来揉弄雪白的臀肉,把他揉得身子酥了,浪叫出声,胯下抽送时猛然拔出性器,抵在他阴囊上也射了。
忽然失去阴茎的肉穴翕动着缩回,小口小口把从阴囊流淌下来的精液吃进了一些。
体内忽然空了,季准清醒了一点,窝在傅沉身下呜咽着索要,手伸到他腿间摸索离开的性器,“回来……痒……唔好烫……”
傅沉射完的阴茎就软下来没了性致,他冷眼看着季准射了三次又很快翘起来的淫荡模样,床上饥渴的他完全找不到白天那个禁欲淡漠的季总的影子,这才第一次,就骚浪得离不开男人鸡巴了。
季准一直喃喃着还要,傅沉把手指插进去代替阴茎操他,搂在怀里亲了一会,才把重新硬起来的阴茎又顶进了肉穴里。
虽然前两回射得快了,但季准的身体底子还是相当好,一晚上要了傅沉许多次才作罢。傅沉非常配合,只要季准说想要就跟他甜甜蜜蜜再来一回,高超的床技用来应付他绰绰有余,把季准操得汁水横流,最后拔出来时肠肉捣得软软烂烂还缠在性器上试图吸吮即将喷发的精液。
做完后,傅沉抱了他进浴室清洗,季准软在他身上,闭着眼睛回味刚才的温存。
那样极致的欢爱也是梦吗?
如果是梦,他愿意从此活在梦里,谁也不许叫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