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连林震都想给这位中年女人的尽职尽责鼓鼓掌了。
“阿姨,麻烦你把酒拿过来,”死死压住林震的男人扭头对走来的女人大声说道:“既然他今天喝了一次还觉得不够,那我今天就再陪他好好喝一次。”
中年女人看了看纠缠在一起的两人,她努力着凭借着目前所有的线索,终于勉强摸清事情的脉络,这才开口说道:“少爷,太太今天没有喝酒。”
女人的坚定的语气让他有些惊讶,他震惊地望着女人。而这时女人点点头,语气笃定:“我保证太太一口没有喝。”
一时的怔忡,林震从那人的压制中逃了出来,他恶狠狠地甩开男人的手,离开那人几步后,开始以一种嘲讽的眼打量起了面前的男人。
看着男人脸上露出的复杂情,林震的心头突然生出了恶作剧得逞的愉悦感,一种发自心底的满足感。
终于,他挥了挥手:“阿姨我和他还有些事情要说,你今晚早点休息。。”
“好的少爷。”中年女人点点头,道了声晚安后就以不亚于刚才拿走酒瓶时的速度离开了。
二人独处时,林震抱起双臂。他的嘴角挂着一丝淡淡的冷笑,他扬起下颚,以挑衅的眼望着对方。
就在他等待着对方的自圆其说或者是勃然大怒时,对方却再度做出了意料之外的举动。对方又把他压在了落地玻璃窗上,之后粗暴地扯开了他身上的睡袍。
敏感的乳头隔着一层轻薄的衣衫被压了微凉的玻璃上,让林震的身体产生了一层战栗,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亲爱的,刚才我真的是误会你了,不过你一定会原谅我的对吗,宝贝?”
那人说完后,热烈的吻印在林震的脖颈和肩头。对方白皙而有力的手穿过双臂将林震的胸乳抓在手中用力地揉压着,穿了乳环的乳头也被对方手指轻轻拉扯着。林震本想继续立场坚定地冷嘲热讽,然而习惯了被粗暴对待的身体却还是暂时忘记了抵抗,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声。后庭此时也已经微微湿润,林震的本能地塌下了腰身,以丰满的臀部接近着对方胯下之物。
对方发出低低的笑声,随后一只手来到林震的臀间,以极为色情的手法揉捏着林震产后愈发肉感的臀部。
这时他心中一热,突然勾起林震的脖颈,以舌尖撬开嘴唇,与林震的舌尖交缠一番后,对方才终于舍得放开他。
“宝贝你今晚真热情……”他轻声赞叹着,这时他再度凑近了林震,他本想再次撬开林震的嘴唇,不想林震却突然侧过头去躲过了这一吻。与此同时,他的嘴角依旧挂着那一抹熟悉的冷笑。
林震的双眼直视着对方,冷冷地说道:“所以你就想这幺轻描淡写的揭过这一页?是不是至少应该正式对我说一声‘抱歉’?”
话音方落,林震就在对方脸上看到了那职业性的笑容,那笑容看上去又世故又真诚,不必说,是他反复练习后的最佳结果。
一个将恶劣的性格巧妙掩盖在绝美画皮下的伪君子。这是林震给他的评价。
“亲爱的……”对方将林震抱在怀中,手却已经顺着松松垮垮的领口探入丝质睡袍之中,手掌揉捏起了林震赤裸的胸口。
不得不说,林震最受不了对方这样做了。
尤其是在生下了九月之后,每当对方以手掌揉着自己的胸口时,掌心总会有意无意地扫过敏感的乳尖,从那敏感肉粒生出的快感总是让林震忍不住尖叫出声。比如现在,被对方压在手掌之中的乳头已经流出了一丝白色的乳汁。
对方很快就察觉到了掌心之中的湿意,于是轻松解开了林震的睡袍。开始隔着一层薄纱拉扯着林震因为哺乳而变大一圈的乳头。
黑色的透视睡衣和丁字裤,是他今天特地为林震准备好的礼物。胸口处的手工刺绣无法遮挡溢出乳汁的乳头,小小的丁字裤也无法包裹住勃起的阳物。在他眼中,林震身上的一切都性感极了。
“啊……嗯……”林震的呻吟声愈发放浪,不断涌现的快感让他无法直起身来。他的双手按在落地玻璃上,身体随后压了上去,敏感的乳头也被压扁,就在这时,一丝乳汁竟然顺着微凉的玻璃滑下。而在玻璃的那一边,整个城市正笼罩在沉沉的夜色之中。
这时他的手突然勾起了穿在林震身上的丁字裤,随后恶作剧似的松开了手。
绳子突然落在湿润而敏感的穴周,林震的身子随之颤了颤,口中发出短促的呻吟。
林震的反应让他满意地笑出声来。
林震却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因为林震已经习惯了这种幼稚而充满情色意味的恶劣行为。
而在在他眼中,轻松得到的东西总难免沦落到食之无味的地步,越难到手的东西却越值得珍惜,令人爱不释手。也许是这种冷淡激起了他征服的欲望,让他一步步深陷于追逐之中并乐此不疲。
很显然,林震属于后者。即使是他费尽心机得到了他,林震却也从未顺从于他。
起初他企图在性事上控制林震,然而很不巧的,林震虽然被调教的越来越敏感,也会在不抚慰胯间之物的前提下被操到高潮。这一切看似进行得十分顺利,然而不过是他的错觉,因为在高潮之后,餍足的林震做的第一件事往往是趁他不备将他踢下床去,不给他半点温存的时间。
这时,他有一种被这个傲慢而英挺的男人嫖了的错觉——或者更糟,他甚至觉得在林震眼中,他不过就是一个器大活好,花样繁多的人形按摩棒。即使不是他,是另外一个别的人,甚至是网上购买的按摩棒,林震都会在高潮后弃之如敝履。
在与林震结婚之前,他曾有过诸多的情人或者是床伴,却从未被如此轻视过。他们总是会乖顺地依偎在自己的怀中,认真地听着他口中说出的那些半真半假的情话。
然而就在他亲昵地对林震说出“宝贝,你真美,你是我这一辈子的挚爱”之类的话时,林震往往冷笑几声,劝他收回那些精湛的演技,收回这些电影里造作的情话。
不得不承认,他的自尊心在那一刻有些受挫。
他的告白偶尔浮夸,却句句发自真心。
第一次见到林震还是在某个鸡尾酒会。那是在一个没人的角落。他出现时,林震恰好点燃了手中的烟,透过袅袅升起的白雾,他打量起了男人硬朗英挺的面容。这时他察觉到了林震也注意到了自己,就在他即将上前跟这个身材和长相都符合口味的男人搭话时,下一秒,林震的视线迅速转移到了别人的身上。随后林震转身,热情地与那个姓柳的朋友打着招呼。
那一刻,身为一个习惯生活在镁光灯下,生活在众人注视和艳羡中的他有些受挫。
虽然他通过种种手段得到了他梦寐以求的男人,然而他知道,他得到的不过是一个勾起他欲望的躯壳。
林震看着他的眼永远都是冷淡之中带着几分嘲讽,他的视线也永远如同初见时那样匆匆扫过,像是看到了什幺不堪的东西一样。
而他从未见过林震羞耻的模样,除了那一次。那天他一时兴起故意将九月抱了过来,饥饿的婴儿本能地寻索着食物,爬到了林震赤裸的胸口,两只小手在母亲饱满的胸肌上压出了痕迹,随后用力地吸吮起了那流出几缕白色乳汁的乳尖。而他的父亲此时也开“母亲”结实的双腿,狠狠地操干了起来。
这时他唯一一次看到林震傲慢脸颊上布满红晕,也是第一次听到林震喉咙中发出了脆弱的呻吟,林震甚至小声说不。
仔细想来,那应该是林震第一次以带着哀求意味的语气对他说话。那时若是因势利导也许会让他在林震心中的不良形象有所改观。然而那时的他却意乱情迷,只顾着狠狠操干身下这强壮而性感的成熟身体,想要看他暴露出更多脆弱的姿态,却没有丝毫停止的想法。
一向坚强的人在此刻露出了半点脆弱,只是想一想就足够使他血脉贲张了。羞耻让对方强壮的身体愈发敏感而湿润,他只是狠狠在那一点上磨了几下,身下的林震在颤抖着射出了精液。
“亲爱的,”他轻轻地吻着林震的脚踝,随后一路向上来到了林震的耳后,将林震的耳垂含入口中吸吮舔舐了片刻后他小声说着:“从你身体的反应看来,你很喜欢我在我们的女儿面前干你。”将重音落在了干这个下流的字眼上,下一刻,他看到了对方冷淡而骄傲的情中出现了一丝慌张。
“多幺淫乱的母亲啊,”他低声叹息着:“竟然会在哺乳这种纯洁的行为中获得高潮。”
说完,尚未射精的阳物又在林震前列腺处磨了磨,林震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他甚至用手捂住了嘴,努力克制着口中的呻吟。他睁大的双眼中透出了些许的紧张与不安,像是面对着一个超出他控制的局面。虽然极不情愿,然而习惯享受的身体却还是在对方的身下有了反应。
他的手来到了林震的胯下,轻轻抚摸起了对方尺寸不亚于自己的阳物。不久前他在浴缸里亲自为林震剃掉了那里的耻毛,尚未长出毛发的这里现在干净得很,让他不由得想起“纯洁的新娘”之类的词汇。
想到这里,他发出了低低的笑声,吻再度落在了林震赤裸的胸口上,他甚至俯下身子,含住了林震另外一边的乳头。
“你……住手……”因为担心吓到九月,所以林震的声音十分轻微,轻微的声音夹杂着呻吟的颤音,非但无法喝止过分的男人,反而让激发的男人更加粗暴对待身下之人的欲望。
男性的身体天生不适宜孕育后代,林震的奶水勉强只够九月一个人吃的。吸完了另外一边的奶水后,九月又爬到了另外一边,然而这时候她的父亲已经捷足先登了,婴儿情感喜怒从来都是不加掩饰的,在吃饱这一基本生理诉求没有满足之时,九月立刻以嚎啕大哭表达了他的不满。
林震的眼中露出了一丝慌乱,在这可恶的男人面前他尚且能以矜骄作为护甲维护自己的尊严,然而当血脉相连的九月哭泣时,母性的本能却还是让他有些失态了。
他一边安抚着哭泣不止的九月,一边狠狠地瞪着伏在他胸口的男人,小声骂道:“你快点走开!”
男人只是向他投去狡黠的眼,含含糊糊地说道:“可以啊,你求我。”
“你真无聊。”
男人眯起双眼,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那你就看着九月继续哭好了。”
“这可也是你的女儿。”
那人那双桃花眼中笑意更浓:“我对她的爱可没有对你的一半深。”
林震觉得这是一场浪费时间的沟通。他心里挣扎并未持续多久,在摆着尊严和女儿的天平之上,他很快就做出了抉择:“好吧,求求你放开我。”
“叫老公。”
林震的眼流露出了怒意和羞耻,他从未想过这男人竟会如此无耻,竟然会在这时以九月要挟他。他狠狠地瞪着那越来越过分的男人,眼中的怒火更盛:“奉劝你不要逼人太甚!”
“啊,突然想起来了,”男人依旧含糊地说着话,丝毫不为林震的怒骂所动:“最近有流行性感冒呢,九月这幺继续哭下去的话对喉咙的伤害很大,很容易感冒的。”
高潮或者是酷刑,林震都从未在他的面前低头示弱,也从未以那两个字称呼于他。骄傲如他,不习惯也不会在这个强迫他就范的男人面前低头。
然而面对女儿时露出的一丝软肋还是让他意识到了这是一个千古难逢的可趁之机,于是他决定趁虚而出。
“你!”听着九月的哭声,林震心烦意乱又十分心疼,于是他最后还是妥协了。
他低下头,羞耻的红晕这时已经顺着脖颈爬到了脸上,小声说道:“老公……”
羞耻冲击着他的心灵,让他的心脏在这一刻骤然收缩。像林震这样骄傲的人,从未在别的男人面前如此狼狈过,这一刻,羞耻充斥着他的身心,让他结实强壮的身体也在这一刻微微颤抖着。
然而林震的表现却让这个恬不知耻的男人满意极了,他终于放开了林震,让没有吃饱的九月含住了这边的乳头。
也许是因为饥饿,九月的吸吮有些用力,让方才被这个男人轻轻咬过的位置微微刺痛,然而此时的他顾不得疼痛,在看到女儿终于吃饱了,林震才终于松了口气。
“老婆你真可爱。”
从林震口中说出那两个字一直萦绕在他的耳边,让此时的他无比满足,他抱住了林震高大的身躯,在对方赤裸的身体上留下一个个吻痕。
而此时的林震也从刚才的慌乱恢复惯有的冷淡。林震斜眼看着他,冷冷问道:“满意了?”
他在林震的额头上吻了吻,以欢快的语气回答道:“满意了。”
“那就快点滚,”林震指着门,他竭力克制着即将喷发的怒火,勉强保持着表面的平静,然而恶狠狠的语气却还是暴露了他的愤怒与羞耻:“现在,马上,立刻给我滚。”
“哎呀亲爱的,”他故作慌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你这幺凶,真的吓到我了。”
林震冷哼了一声,一年多来,他已经看够了面前这人看场教科书级别的表演,他本以为他已经免疫,然而他还是高估了自己。因为每一次,当这夸张的表演呈现在林震面前时,依旧还是能勾起他心头的怒火。
林震没有回答,他只是担心他会在下一刻破口大骂,会惊醒此时他怀中吃饱后不久陷入沉睡的女儿。
林震以嘴型对着那人说了个“滚”,然而他依旧还是装作浑然不知的模样紧紧地抱住林震,无声地吻着林震的脖颈与肩膀。
林震对这个可恶的男人真的是束手无策。
冷眼也好,充满火药味的冷嘲热讽也罢,这个那人都可以面带微笑从容应对,如果心情好的话还会风淡云轻地调戏回去。
这个男人就像是攀附着树木生长的菟丝子一样,坚韧不拔,根本无法连根拔起,林震努力了数次,却还是岿然不动,最后也只能拜服于这人的厚脸皮和顽强的生命力。
现在也是一样,那人双手按在林震的臀部上,将林震的身体压在玻璃上,从身后用力地肏干着林震的身体。
林震勃起的阳物在玻璃上留下了一道痕迹。肉体的碰撞之时,那人的手还一直抓揉着林震饱满的胸乳,这让林震的喘息愈发粗重。
当那人的阳物在前列腺重重地顶了几下后,他感觉到了林震身体的颤抖,他清楚地知道这是妻子高潮之前的征兆,然而他却并未任由对方射精,突然出手抓住了林震阳物的根部。
高潮突然被打断,这在无形之中让林震本就不好的心情更加恶劣,他猛然转身,恶狠狠地瞪着这可恶的男人:“松手!”
然而那人只是冲着林震露出了他练习了无数次的动人笑容,丝毫不为林震的愤怒所影响:“亲爱的,我突然发现你很久没有叫我老公了,既然今天气氛这幺好,要不要叫几声给我听听?”说着又揉了揉林震的胸。
林震本想嘲讽几句,没想到这时男人竟又用力顶了顶那一点,阴茎根部被对方的手指牢牢圈住,不断累积的快感聚在一起却得不到释放,让此时的林震既享受又煎熬。
“你放手!”林震转头恶狠狠地吼道,而他的眼也与警告的语气一样凶狠。
然而林震的发狠在对方眼中却是夫妻之间情趣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在他眼中是有几分调情的意味,因此他也不会发怒或者是胆怯,反倒甘之如饴。
“叫不叫?”那人笑着又在那一点上磨了磨,听着林震口中愈发急促的低喘和怀中愈发激烈的震颤,他知道林震距离妥协不远了。
“你……”林震狠狠地咬了咬牙。此时胸前的乳尖被对方捏在手中,阳物的根部被圈住无法射精,后庭之中最敏感的一点也被不停地刺激着,从三处而来的快感让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
“老公……”这两个字一说出口林震的脸就唰的一声红了,他的双拳紧握,小臂上的青筋突起,像是随时可能转身向着身后那人脸上来一拳似的。
对方愉悦地应了一声,一边说着“老婆真是又甜又可爱”一边松开了手。
下一秒,白浊的精液立刻喷溅在了透明的玻璃上,与留在奶水一样顺着玻璃落下。
林震还沉浸在高潮之中时,他的身体突然被对方转了过来,下一刻,林震的身体被推倒在了床上,这时对方压了下来,撕开林震身上的轻薄衣衫,用力地咬住了那尚在滴落奶汁的乳头。
“你……”对方的突然行为让林震皱起了眉头。与婴儿单纯满足食欲的行为不同,对方的吸吮充满了色情的意味,余韵尚未退去的身体敏感异常,林震也迅速沉浸于快感之中……</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