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皆跪在床榻之上,妙音天的手穿过鸩有力的双臂来到他的胸前,他以双指圈住日益敏感的乳尖,轻轻揉了几下后稍用力一捏,立刻让鸩发出一声尖叫。
鸩本对这人深恶痛疾,可被调教后深陷情欲的身体却还是经不起半点勾引,口中随即发出了低沉的呻吟。自从有身孕后,鸩的胸乳与腰臀似乎胖了些,妙音天本就沉迷这成熟的肉体无法自拔,此时身体的变化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鸩腹中所怀的胎儿本是子,鸩虽然体力胜于常人,可以凡人的身体却也难以供养这胎儿,因此妙音天也有了与鸩欢爱不休的借口。
“可惜你我皆是羽之一族,”妙音天揉着鸩君日渐丰满的胸乳,轻轻扯了扯挺立着的褐色奶尖,不无遗憾地说道:“否则过些日子这里也会流出奶水来……”
妙音天的话又换来了鸩恶狠狠地一瞪,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言,匆匆道歉后就将胯下的肉刃送入鸩湿润的身体之中,以呻吟取代了脱口而出的叫骂声。
在鸩心中,妙音天纵然可憎,然而这胯下之物确实不错,床笫之间的手段也很是高超,他虽然嘴上不会承认,多方比较后却也得出了妙音天技术远胜于他的结论。这一下有十分用力,瞬间直中穴心,鸩身子一震,白浊竟然也从胯下喷溅而出。他膝盖一软,若没有妙音天的支撑,险些要倒在了床上。
这已经不是鸩第一次被肏射了。
自从有了身孕之后,他的身体愈发敏感,有时被摸几下后庭就会湿得一塌糊涂,褐色的后庭不停翕张着,似是一张饥饿的小嘴渴求着男人的阳精。纵然与妙音天日夜欢爱,可身体之中的那一团欲火却好像永远没有熄灭的时候。夜深人静之时,身体偶尔也会因为淫痒而惊醒,好在妙音天不需要睡眠,身体也不知疲倦,这时鸩多半会豪迈地坐在妙音天的身体上,以骑乘的姿势与对方再战几个回合,之后才会心满意足地睡去。妙音天又是无垢之体,身带异香,就连阳精也没有腥味,在有身孕后鸩一改之前的厌恶姿态,主动为妙音天吹箫,甚至每次都将这白浊之物吞下。
见到鸩泄身,妙音天倒是从未想到会如此之快,于是得意地笑笑,轻抚着鸩射过的阳物说道:“夫人,你这早泄的毛病……”
“闭嘴,”鸩君地骂了一句,随后凶恶煞地命令道:“别那幺多废话,快点动!”
妙音天爱鸩极深,自然也不会与他计较,而他也知道鸩正是利用了这点操控自己,让自己唯命是从,然而他也不在意,只是尽力在床上满足对方。他胯下用力,挺身在这湿润的甬道之中抽送了起来。
房间中立刻响起了鸩低沉的呻吟声,呻吟声与抽插之时的淫靡水声交织在了一起,妙音天身上的妖娆花香与欢爱时特有的气味萦绕在一起,让此时的罗帐之内分外旖旎。情动之时,鸩强壮的身体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了对方的动作,口中也不停地说些“还要,再深些”的话。
妙音天自然照做,心中却也有几分怅然:他唯有在床上才能与所爱之人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他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对方的手,想与他十指相扣之时,不想却被对方狠狠地甩开。
于是妙音天心中惆怅更浓。他本以为鸩受孕后会渐渐接受他,不想前些日子的顺从是为了今日逃亡营造出的假象。在温顺的伪装之下,他依旧是那个桀骜不驯,对他深恶痛绝的鸩。
看着此时对方双颊泛红,口中微喘的情动模样,妙音天却无声地叹了口气,暗自将期待寄托在了新生儿的降临上……
两月后,临盆之日越来越近。
鸩正斜倚在床上,盘算着如何将这百无聊赖的白天打发过去。倏然,腹部传来的剧痛让鸩身子颤了颤,随后似是有一只利爪不停揪扯着腹内的器官,疼痛源源不断,瞬间使鸩汗流浃背,冷汗涔涔,更让他难为情的是黏腻的液体不断从后庭之中涌出。
鸩知道这是分娩前的征兆,然而骄傲如他,即使疼痛致死却也不想告诉身边的侍女真相。好在擅长察言观色的贴身侍女很快察觉到了鸩的异常,推想大约是临盆,立刻跑去唤来了妙音天。
妙音天匆匆赶来之时,就见到蜷缩在床上,身体不住痉挛的鸩,他立刻上前扯掉鸩的衣衫,不顾他的奋力挣扎,分开他的双腿查看着分娩的情形。
妙音天皱紧了眉头。
虽然怀孕之后身体也发生了适于生产的变化,但他始终是以男子之身孕育后代,身体并不适合生产,虽然阵痛已至,然而卵却并未进入产道之中,这情景十分棘手,妙音天亦是束手无策,只能不停以手帕为鸩擦去额角的冷汗,小声在鸩耳边说着用力,随后焦急而紧张地等待着新生儿的降生。
疼痛席天卷地而来,倔强的鸩却双拳紧握一声不吭,他拒绝在痛恨之人面前呻吟示弱。然而这下坠的疼痛却越来越激烈,这利爪也开始撕扯起了腹中柔软的血肉和器官,让他的身体不停痉挛。剧痛似是永远没有停息的时日一般,重压之下,鸩终于发出了一声呻吟。
这呻吟让妙音天眉宇之间的阴霾更重。而此时的他除了等待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鸩的面色渐渐苍白。
“阿鸩,你用力些,”妙音天连忙附在鸩的耳边低语道:“孩子降生以后你就不会再痛了,否则你和孩子都会……”妙音天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力地摇摇头。
起初的鸩打定主意不配合,然而当剧痛不停袭来他也别无选择,倔强如他也不得不屈服,于是他深吸一口气,拼劲了剩余的力量试图将体内的巨物挤出来。
侍女们匆忙地出入,打来一盆盆热水,屋里的温度不停上升,可鸩的身体却渐渐冷了下去。
已经过了一天,新生儿却没有半点降生的迹象。沉稳如妙音天也不由得担心起来,他本想紧握鸩的手,然而在接触到对方手心的一瞬间,冰冷的触感竟让妙音天身心俱寒。
疼痛不断消磨着鸩的意志,他的生命也在悄悄流逝,此时的他已是奄奄一息,妙音天紧咬着苍白的嘴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心中一闪而过:若无法在天亮之前生产,母子怕是都难以保全。
鸩的意识也在渐渐消散。现在的他精疲力尽,眼前的一切也开始旋转了起来,头晕目眩的感觉让此时的他只想着沉沉睡去。然而就在他睡去之时,有人却不合时宜地他耳边叫喊着:“阿鸩,阿鸩,别睡,千万别睡……”
烦死了。
然而此时的鸩已经没有半点力气斥骂面前这聒噪的人,不过那人的喧哗倒是也让他的意识回复了些……
云层渐渐透出些曙色之时,鸩终于产下了一颗隐隐泛着金色光芒的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