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音天又笑了,手已探入鸩君的领口之中,肆意地揉动着鸩君结实的胸肌,还以手指捏着穿了金环的乳尖,穿了乳尖就时常被男人以唇舌或是手指逗弄,小小的乳头以变大数倍,加之妙音天兴起之时会将胭脂涂在鸩君的双乳之上,日子久了,竟也泛起一丝胭脂的诱人色泽。
今早对镜时,鸩君才看见镜中一对挺立的乳尖竟娇艳如花蕾。
昔日与他欢好的女子中有一人也爱在双乳上涂些胭脂以此来助兴,那女子本是欢场之人,为鸩君所不齿,所以与她翻云覆雨一次后鸩君就将她打发走了。
然而今时今日,镜中的自己的身影与他昔日所不齿的青楼女子重叠在了一起。
鸩君嘴角浮现起了一丝冷笑。
他又与那勾栏之中卖身的女子有什幺区别?
一族之君一夜之间沦为脔宠,不得已以色事人。
谁又比谁可悲呢?鸩君冷笑几声。
然而今日他就会为这一切画上句点。
铃声响起时,妙音天笑道:“夫人多虑了,”说话之时,妙音天的手一路向下,来到了双腿之间,一边揉着鸩君饱满的臀肉一边说道:“我一心只想着如何在床上满足夫人,哪里敢动其他的心思?”
鸩君被揉得气喘吁吁,双乳上的银铃也不住作响。鸩君学着昔日在他身下的女子发出些甜腻的呻吟来,又故意以臀部蹭了蹭对方胯下之物,发现那物也微微抬头,这才趴跪在了榻上,掀起红色薄衫的下摆,将已经润滑好的后庭呈现在对方眼中。只见他以双手分开饱满的臀瓣,随即扭过头来,故意露出色迷蒙的模样,牙齿轻咬下唇,轻声说道:“夫君,臣妾想要了。”此时胯间之物高高翘起,而鸩君还嫌不够煽情,竟然将手指插入那后庭之中翻搅了一番,淫靡水声响起,润滑的油膏混合着肠液竟从后庭穴口中缓缓流下,落在了双腿之间的绣褥上。
“啊……夫君……”鸩君另外一只手拉扯着胸前的乳环,故意发出铃声,鸩君的声音虽然是十分有男子气概的声音,可当他以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出淫乱的邀请时却也十分诱人:“手指不够……夫君若是再不来,臣妾要死掉了。”
他听到妙音天的呼吸在此时顿住。
他心中一喜,心知对方上钩了。
这是他第一次以臣妾自居,也是第一次主动勾引,而这勾引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个弑的计划。
他不以主动勾引为耻,若是可以杀死面前这可恶的仇人,他必将不择手段。他甚至恶毒地想着,若是妙音天真的让他以男子之身产下子嗣,那幺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扼死幼子,以此来让他绝望。
衣衫落地的声音传来,妙音天终于不堪勾引,欺身压了下来。
他的双手先是揉弄着鸩君饱满的胸肌,轻声在他耳边说道:“今天你为何如此听话?”
“啊……”鸩君的声音愈发淫乱,他斜乜着望向妙音天,反问道:“臣妾这样不好吗?”
妙音天低声笑着:“岂止是好,”他以手掌抱住鸩君的臀肉,以极为色情的方式揉捏着:“简直是好极了。”
“夫君喜欢就好……”说罢鸩君扭头,双臂勾住对方的脖颈,主动将舌尖探入对方的口中,纠缠起了对方的唇舌。
在遇到妙音天之前,鸩君也曾纵情于欢场之中,床笫之间的手段十分了得,这一吻自然不在话下。
因此二人吻得极为煽情,二人谁也不认输,只是一吻却也使出了浑身解数:灵活的舌尖纠缠着,扫过对方的牙齿,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这一吻最后平分秋色,等二人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之时,二人竟同时有些气喘,唇舌牵出一条银丝,随后鸩君竟不知餍足地舔了舔嘴唇。
虽然只是一吻,鸩君就看到对方平静双眼之中燃起的欲火。
鸩君心中立刻将他看轻了几分:我当你如何了得,不过也是俗根未断的凡夫俗子罢了,稍加手段勾引竟然就轻易上钩。
然而鸩君却不会明目张胆地露出鄙夷色来,他这一吻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这时他迅速咬破了舌尖,鲜血立刻在他口中凝结成了一颗血珠。于是他又凑近了妙音天嘴边,伸出舌尖之时却也趁势将这血珠送入了对方口中。
鸩毒乃天下至毒,鸩血虽不如鸩羽剧毒,却也足以夺人性命,就连明也不例外。
珍惜这一吻吧,鸩君在心中发出一声冷笑,这是你在人间最后的一吻了。
果然,当一吻结束后,妙音天突然睁开双眼,身体也随之后退几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