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最残忍的莫过于一把螭龙环首剑,剑柄首端连着一个扳指大小的错金圆环,一路进出之时,残虐地兴风作浪,顾寒舟几乎要被这圆环顶弄得昏厥过去!
挨过一把又一把,他可怜的后庭费力吞吐着被酒润湿的粗大剑柄,连穗子都在其间穿插不休,原是一副凄惨之态,然而花蕊已盛放至荼蘼,呈现出完全充血的嫣红,飞溅的酒液仿佛甘甜的花露,竟别有一番靡艳风情。
楚王讥嘲道:“顾大人这口宝穴果然堪称名器!伺候这幺多棍棒刀兵都游刃有余,本王看你简直是乐在其中!”
顾寒舟被堵了口,无法反唇相讥,忿忿瞪他,却只能被压着转过头,眼睁睁地望着水银镜,看着自己密处一次又一次被狠狠戳弄。楚王每一下都彻底贯入深处,撞得他内腑都隐隐生疼,逼出他压抑不住的凄惨呻吟声与呜咽声。
酒液流光了,楚王命人又灌;长剑用完了,楚王又换了长刀。斩马刀、云头刀、九环刀、柳叶刀……一把又一把,仿佛无穷无尽。那刀柄或是精钢锤炼,或是鹿角雕镂,或是木柄刻制,有的柄首末端弯曲,呈悬挂的水滴形状,还有的用线绳一圈圈绕紧,均匀布着一串突出的绳结。为防从手上滑脱,凡兵器抓握之处,皆刻意做得十分粗糙,进出得久了,硬物抽动之时,总会蛮横地带出顾寒舟穴中几圈嫣红媚肉,翻卷出一朵娇艳牡丹,插入时又极其粗鲁地塞回。楚王仿佛得了新的玩具,谑笑道:“原来这里还藏着个宝贝!”
承受了千余下凶横的抽插,顾寒舟早已浑身脱力,双目流泪至红肿干涩,连低泣声都变得愈发虚弱。
楚王见他气息奄奄,哈哈一笑,并不顾及,道:“本王手也酸得很了。不过能好好‘照料’顾大人一番,再辛苦也值得!”说着一把抄起身边一柄沉重兵器,在手上掂量几下,道,“要不本王先给你醒醒?伺候这一件,保管你立时便清醒过来——”
顾寒舟迷迷糊糊往他手中一看,几乎要骇得魂飞魄散!
只见楚王抄起的兵器色泽暗金,手柄连着一杆长棒,长棒尽头却缀着一个沉甸甸的铁铸金瓜,个头足有拳头大小!
“此物名为‘胍肫’,又名‘骨朵’。瞧——这形状,是不是正像未开的花骨朵儿一般?”楚王抚摸着那令人胆战心惊的金瓜,道,“其实这件胍肫的器物还是小的,再大……顾大人贪心的小嘴非得撑裂了不可。”
顾寒舟如临大敌地望着他手中狰狞的兵器,瞳孔紧缩,浑身发冷。
楚王却在此时命人蒙住他双眼,在他耳旁哈出一股酒气,道:“不必慌张,在玩够之前,本王可舍不得废了你。”说着手上一个用力,硬物从穴口慢慢钻入,顾寒舟身体绷得死紧,却发觉进入的物件虽然也粗大,却并不似胍肫的金瓜那般壮硕。
还未等松口气,楚王轻笑一声,转动手上硬物,道:“呵,这件还不是。本王先用别的操练一会儿,替你将穴儿捅松一点。放心,那胍肫迟早会喂入你那口穴中,顾大人,你千万莫着急!”
他手上再度抽插起来,一面动作,一面道:“——不过你现在就可以猜猜,再过多少件,就能尝到胍肫的销魂味道?”
顾寒舟只是低声饮泣,别无他话。
见他不回应,楚王也不恼怒,自言自语道:“是三件、五件还是九件?”他笑着拉长调子,悠悠地道,“哎呀!一想到顾大人待会儿就要用穴儿将那大金瓜整个吞下,本王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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