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见楚王怒火中烧,不敢怠慢,手下动作愈发严厉。顾寒舟气性上来,不肯在楚王面前失态,修长双腿绷得僵硬无比,双足都弯成了弓形,脚趾蜷成一团,拼命抵御从私密处贯入的无边痛苦。
“呜……”
偶尔几声低哑的呻吟,夹杂着间断的泣音,像足了受伤小兽的哀鸣,却没能惹来敌人的半分怜惜。
皮囊换了几轮,顾寒舟中途昏过去一次,又被仆从泼了冰水,掐着穴位弄醒。到了后来,他花径与密囊灌了太多酒液,入口却被塞紧无法排出,只得无奈地积存在他体内,让他腹部高高隆起,犹如怀胎十月一般。
此时第一个酒坛才空了大半,顾寒舟瞥见地上散落的六七个足有人头大的坛子,恨不能自己立时就能昏过去不再醒来。
更糟糕的是,楚王先前在酒中洒下的药粉似已开始生效,顾寒舟只觉体内热辣灼痛中生出一股微妙之意,喘息愈发粗重,身上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开始泛起粉红,不知是起了醉意,还是被药力所激。
顾寒舟眨了几下眼睛,努力将体内异样压下。然而心口那股火却愈烧愈炽,密处疼痛之余竟生出几分麻痒,浑身更是酥软如水,他只能无力地瘫倒在椅上。
楚王抬手止住仆从继续灌酒的动作,转到顾寒舟面前,俯下身将手探入他两腿之间,握住他玉茎,感到这小东西正微微发烫,还不自觉地抽动几下,嗤笑道:“顾大人喝了酒,立刻现了原形,遮不住饥渴淫荡的本性了——”
手指下移,滑到他含着竹管的密穴蕊心处,抚摸着那处被粗大竹管撑平的褶皱,察觉他穴口的媚肉因燥热而轻轻蠕动,像一张红润的小嘴般不断张合,吮吸着青翠的竹管,楚王立时哈哈大笑,在上面惩戒般地掐了一把,讥嘲道:“果然饥不择食,连小小一根竹管都吸得如此起劲!”
顾寒舟咬紧牙关,不肯泄出带着情欲的呻吟。楚王哪里会轻易放过他,让人搬了一面足有一人高的水银镜放在他面前,揪着他头上发丝逼他观看自己一身狼狈的模样。
那水银镜珍无比,由海外客商漂泊万里带来,皇宫之中也仅有十余件。因皇帝素来爱护楚王这个弟弟,楚王才得了两面,一直好好收着,今日竟拿来用作了侮辱顾寒舟的器具。
楚王让人将水银镜推近,那光亮的镜面将顾寒舟被迫敞开的私处照得纤毫毕露。玉茎和密穴屈辱地衔着两根管子,在皮囊之下哀哀颤抖着。春药的效力被烈酒激得比平日更厉害十分,顾寒舟口中发干,整个人都已泛出淡粉,双颊生晕,连两片柔嫩臀瓣也染上薄红,好一派冶艳风情。
只是顾寒舟肚腹隆起,如同怀抱一个硕大水瓜,模样颇为怪异。玉茎铃口与密穴不断张合收缩,想将管子推出,排空腹中汹涌的酒液,然而深入囊内与花心的管子却坚决地堵住出口,逼得顾寒舟颤抖连连,呼吸都屡屡带出泣音。
楚王站在他身后,双手绕过他腰间,勾起两根食指将他密穴朝两边扯开,翻开已变成蔷薇色的内壁,在他耳边哈气示意他往镜子里看,道:“顾大人,你看,你这小嘴红嘟嘟的多美!喝了本王这幺多美酒还嫌不够——你听听,还哭着喊着要人继续喂,真是当得‘淫贱’二字……若你生在窑子里,不看你狐媚的脸蛋,就凭这张淫贱贪心的嘴,也能成为当之无愧的头牌,把无数嫖客勾得魂都丢了!”
楚王常年混在军营,言辞百无禁忌,早听惯了荤话,此时一张嘴颠倒黑白,直把顾寒舟贬到泥里。
顾寒舟虚脱地仰倒在椅上,嘴唇发干,声如蚊蚋地回敬道:“我瞧……你与陛下……却连个嫖客都不如……”
楚王怒极反笑,大步走到兵器架前,抽出一根手腕粗的捍棒,倒提着走回顾寒舟身前。
“把他给本王按好了——”楚王命令左右仆从将顾寒舟压住,将捍棒在手中熟稔地挥动几圈,一端对准顾寒舟密穴穴口。他冷笑一声,抬手猛地抽出穴中竹管,另一手催动捍棒,朝前狠狠一冲,大力捣入顾寒舟花心深处!
“呃啊!!”
顾寒舟哀声痛呼,身体的挣扎被仆从死死压下。密穴被凄惨地彻底贯穿,粗大硬实的捍棒在内壁上急速刮擦而过,将甬道撑得大开。
竹管抽出时不可避免地带出些许酒液,楚王色阴沉地望着靴上湿痕,让人用帕子抹了,又命仆从取来一个铜盆,在椅子下准备承接密穴漏出的液体。
“你这小嘴不是最爱逞能,怎的连闭都闭不紧,淫水都漏了,还敢说不淫贱?!”楚王猛地将捍棒连根抽出,片刻后又重重捅回,恶意羞辱道,“又说三哥与本王连嫖客都不如,嗯?”每说一句,他手中捍棒就大力抽插一回,每次皆是全然撤出再深深贯入,来不及合拢的密穴溢出点点酒液,只听得铜盆之中被淋得滴答作响。
对面水银镜清楚地映出自己张着双腿承受侵犯、绯红的密穴被捅得酒液飞溅的场景,顾寒舟简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耳畔嗡嗡作响,唯有用牙齿咬住舌尖唤回些志。
楚王怕他咬舌自残,命人用一个带孔圆球堵了他口。球上丝线绑在顾寒舟脑后,他压根无法吐出,只能发出模糊的低泣声。
“顾大人自命不凡,看不上三哥和本王,不愿用这口穴老实伺候着,嗯?”楚王一面抽动手中捍棒,一面对着顾寒舟讥嘲道,“那好,本王成全你!这演武厅中棍棒刀枪少说也有数十件,今日本王就让你一一伺候过来,也好教你知道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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