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未曾用药?”皇帝见他玉茎、会阴及密穴处红肿略消了些,鞭痕却仍清晰可见,放轻了声音道,“是了,你自然不肯主动让人碰,又不好自行涂抹……罢了罢了,还是朕来动手。”
说着从屋内置物的匣子里将伤药取出,替他在密处敷了,手法竟是规规矩矩,并无亵玩之意,顾寒舟却片刻也不敢放松。
果然皇帝将药盒收起后,又从袖中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玉瓶,道:“外面上了药,顾卿穴儿里面也不能马虎才是。”将瓶塞拔了,将其中一枚豌豆大小的药珠倒在手掌中,递到顾寒舟眼前让他看,“此药为西域进贡,颇为稀罕,顾卿有福了。”说着用手指在他紧紧闭合的密穴处戳弄,深深浅浅地刺探着蕊心,道,“一整瓶都得给朕吞进去。”
顾寒舟冷冷地看着他,心下恨极,脸上不肯露出丝毫畏惧之色。
皇帝目光扫过他窗前矮几上书册,忽地转了话头,笑道:“顾卿在查你娘当年的事?只在书中寻是没用的。当年的情形,朕倒是可以与你讲上些许。”一面说,指尖一面在红肿的密穴穴口打转,幽幽地道,“这样吧,你用穴儿吞一粒药珠,朕就告诉你一句话。”
感到一个玲珑浑圆的小小珠子抵在穴口,顾寒舟僵住了身体,咬牙拒绝道:“不必——”
皇帝并不理睬,径自将第一粒药珠推入,从匣子里取了一根两指宽的白玉杵,撑开他伤痕未消的密穴蕊心。儿臂长的白玉杵旋转着插入,在顾寒舟的颤抖躲闪中,将药珠顶到花心最深处。
大概药珠真是由极稀罕的药材制的,擦过内壁时带来一溜清凉,密处被洞开的不适都被消解许多。
“含好了,这些药珠万金难得。”皇帝抽出白玉杵,目光在顾寒舟秀逸的眉目上转了一圈,叹道,“顾卿含羞忍辱之时,依然秀色可餐。这天然的狐媚本领,大约是随了你那不知羞耻的母亲罢。”
说着,皇帝再捏了一粒药珠,用白玉杵深深推入,继看好看!的小 说 回就来.续道:“朕幼时长于慈明宫,与诸兄弟一道,由恭孝太后抚养。”一句之后,手指再动,又一粒药珠被顶至花心,“朕听闻,出生之时,朕便险些被先帝一把掐死——”他面色转冷,眼充斥着戾气,忿声道,“虎毒尚不食子!你说,是什幺竟教他违逆人伦,朝亲生儿子下手?”
体内被白玉杵连番捣弄,顾寒舟额上沁汗,听得他对自己生母肆意贬责,忍不住冷笑讽刺道:“大约是先帝目光如炬,看出陛下会长成一个无耻至斯的畜生!”
皇帝目光森寒地钉在他脸上,手掌一把扼住他咽喉,几度收紧想要掐断他呼吸,最终还是放弃。然而作为惩罚,皇帝将白玉杵换成一根粗大了整整一圈的皮制阳具,那上面密密麻麻布满软刺,抽插时残忍地刮动敏感的内壁,又疼又胀,折磨得顾寒舟面上血色尽失。
皇帝手上动作不停,将药珠一粒一粒填入顾寒舟花径,沉声道:“朕着实不知,究竟是怎样的天姿国色,风骚媚骨,能引得一国之君念念不忘数十年,为之辗转成痴,甚至——丧心病狂!”
肿胀未消的密穴被强行撑开,蕊心绝望地吞吐着硕大的皮阳具,软刺在花径中兴风作浪,一路蛮横地肆虐扫荡,连药珠都镇不住火辣辣的疼痛。
“唔——呃啊……”顾寒舟绷紧身体,后臀在一次次奋力顶弄下前后摆动。穴内湿软,不多时皮阳具进出时已带上了暧昧的水声。
每次皮阳具被大力抽出时,穴口未及合拢,留下一个嫣红的小洞,皇帝就趁机将新的药珠抵入,然后手一送,将皮阳具重重插回密穴之中。
伴随着阳具插穴“噗滋噗滋”之声,皇帝一边对身下人无情凌虐,一边恶狠狠地道:“看样子顾卿欢喜得紧,随了你那自甘下贱的娘亲!呵,听说她善妒成性,屡进谗言,将先帝迷得魂颠倒……祸害无数……”
顾寒舟可怜的密穴受到残忍对待,再度高高红肿起来。蕊心的褶皱全然展平,被皮阳具不断捅插之处红得快要滴血,穴口媚肉被带得来回翻出卷入,分外凄惨,却又哀艳靡丽。
他在疼痛与羞耻中沉沉浮浮,耳旁听得皇帝咬牙切齿道:“……你以为先帝后宫的妃嫔为何十不存一?你又以为,朕的那些兄弟是怎幺死的?体弱早夭?呵,笑话!……”
顾寒舟脸上汗水泪水混在一处,艰难地抬头,断断续续地驳道:“皇子夭亡……应在……唔……二十年前……我娘……那时在金陵……和我爹成亲……次年……已怀上我……京城诸事……与她何干?”
皇帝冷笑,手中动作愈发激烈。皮阳具捅到顾寒舟花心深处之时,皇帝摇动手柄,绕着圈粗暴地翻搅,狠狠蹂躏红肿不堪的穴口,更凶残地责罚着敏感的穴肉与娇弱的内腑。
“呃……啊……”顾寒舟拼命压制唇边溢出的呻吟,听到皇帝气极颤声道:“与她何干?……好个与她何干!”
“——朕亲眼所见……先帝手提长刀,唤着那贱妇的名字……一刀下去——割断了朕长兄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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