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左右开弓,继续挥落——
啪!啪!啪!
密穴被当成靶心肆意凌虐,刑具一下又一下地陷入肉里,比之前不知疼了多少,让顾寒舟眼前一个昏黑,几乎能望见乱冒的金星。
皇帝见他半天没缓过劲来,笑着将刑具扔在他面前,道:“这一件是戒尺。”
转回去时手上已换了下一件,眼底暗含戏谑,用力一挥而下——
啪!
“啊——!”顾寒舟将一声凄厉痛呼死死压在口中——太疼了!他几乎想要满地打滚!
皇帝将刑具拿起时,顾寒舟将头抵在地面上,大汗淋漓。密穴愈发的肿胀,本就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被狠狠折磨时更是受到反复照顾,极尽羞辱之能事。
啪!啪!啪!
三记责罚,三下闷响,换来三声克制的惨呼。沉重的刑具叩在私密处上,原本只浮于皮肉之上的疼变得痛入骨髓,顾寒舟腰身再一次软倒下去,又被内侍提起来,让他看清方才酷烈地折磨他的刑具——正是一条韧性十足的细长白蜡杆。
“第七件……第十件……第十八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帝一次次发问,得到沉默作为回答之后,每每都毫不犹豫地继续挥鞭。
从荆条到皮带,从皮带到胶条,再从胶条到绞丝银鞭,顾寒舟苦苦忍耐着,昏昏沉沉中不时一阵剧痛,引得他低低呻吟两声。
第十九件是一条柔软的棉绳,被放在冰水里冻了许久,提起来时挂满了细细冰凌。
啪!啪!啪!啪!
抽打之时,凉意逼人的冰凌重重砸在密穴上,细小的冰粒四处飞溅,跌在地上发出细小的声响。顾寒舟闷哼一身,没有说话。
最后一件,皇帝竟在烛火上将纤细的玄铁链子烤得发烫,用软布包住一端,提起就往顾寒舟臀缝中狠狠抽去,作为责打的终结!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顾寒舟终究还是仰头哀鸣一声,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密穴刚才被阴寒冻住,此时就挨了一阵疾风骤雨的鞭打,鞭鞭热烫,恰似冰火两重天。
玄铁链子上环环相连,抽打时环扣重重砸在红肿的穴口,陷进一个泛白的凹痕,链尾再残忍地扫过,火辣辣地将整个臀缝凌虐个遍!
皇帝又多抽了八九下,等他命人将他从刑台上放下时,哪怕压制的内侍撒了手,顾寒舟两片臀瓣都已无法合在一起。
臀缝处原本的幽谷通红一片,鞭痕狼藉;红肿的密穴夹在其中,褶皱处都被尽数展平,像一个皮薄汁甜的熟透蜜桃,羞耻地袒露在外,不需要刻意掰开双臀就能轻易看清。
内侍把顾寒舟往下一推,他从刑台上滑落,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臀瓣刚挨地,那红肿的密穴便狠狠压上青砖,仿佛被人用力拍了一板子!
“呜——!”如同受了一场最残忍的酷刑,顾寒舟呜咽一声,蜷起身体,掩住伤痕累累的私密处。
皇帝蹲下身,俯视着他惨白的面容,道:“顾卿,你可知错?”
顾寒舟早无心与他说话,把他当做完全不存在一般,连余光都没投上去。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会儿,召过那精通艺术的仆从问询,仆从诊脉后道:“看上去凄惨,却尽是皮肉之伤,无碍性命,养些时日就好。”
顾寒舟隐约觉得这话耳熟得紧。方才这人说了类似的话,皇帝便继续动了鞭子,如今……
还没等他想清楚,皇帝就将他拦腰抱起,低头对他道:“朕今夜夜乏了,不想再继续对顾卿你用刑。不过你并未服软,朕也不能轻易饶过了,便让你‘坐’着自行反省罢。”
说着走了几步,将顾寒舟带到最后一座硕大的刑台之前,让人撤掉了遮掩的黑布。
通明的烛火中,一架深色的三角木马立在台上,供人跨坐的背脊用铁皮包了一层,棱角分明,反射着森冷的光芒。
皇帝分开顾寒舟双腿,强硬地把他按坐上去,用链子锁住他手脚,沉声道:“好好想,什幺时候想通了,朕再放你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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