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又一鞭在身上炸开,顾寒舟始终一声不吭,连闷哼声都死死压住,忍得口中发苦,却不知他下唇那道新的咬痕早已暴露了他的脆弱。皇帝用鞭柄挑开他散乱的发丝,直直对上他泛红的双眼,愉悦地道:“这些蜡痕恼人得紧,还是剥掉的好——”扬起手中散鞭,道,“朕替顾卿一齐除掉罢。”
还未等顾寒舟答话,皇帝手中散鞭再次斜挥而下,空中散开的鞭梢挟着风雷之势,狠狠揭掉了他身上大片蜡痕。
啪!啪!啪!啪!啪!啪!啪!……
“呃啊——!”顾寒舟痛呼一声,握紧被高高吊起的双手,疼得快要窒息!
皇帝手中的散鞭好似长了眼睛,每次都往伤得最重、蜡痕密集的位置重重落下去。饶是如此,顾寒舟肩窝、胸前、腰腿等处的烛泪也花了大半个时辰才扫清。
顾寒舟全身都印上了鞭痕,乍一看像一张红色的大网,纵横交错地将他缠住,只剩下腿心还覆着重重烛泪,玉茎在绯色的蜡壳中耷拉沉眠。
皇帝忽地一拍手,对顾寒舟笑道:“呀,朕倒忘了!朕同顾卿说过的,你这小嘴浪费的蜡,都是要加倍还回来的——”扭头找了一旁值守的内侍,正了正脸色,问,“方才红烛滴穴时,可数清有多少点落在穴外?”
值守内侍不理会顾寒舟羞窘的脸色,对皇帝恭敬回道:“回禀陛下,奴数清了,共有三百一十二点!”
“三百一十二点——”皇帝在手中掂了掂鞭子,含笑赞许道:“不错。再翻个倍,便算作六百二十四记鞭子罢。”
他一面刻意将手中散鞭晃得刷刷作响,一面在心底暗自盘算,半晌,终于满意地笑了。
“顾卿,朕替你抹个零,一共六百记。”他凑近顾寒舟耳边,看似暧昧亲昵,道:“这个数目恐怕今日抽不完,先来一百记给顾卿热身,其余五百都欠着,日后再说罢。”
皇帝拉长语调,话中带着不容反驳的残酷,道:“当然,朕要收些利息——”鞭柄挑起顾寒舟被红蜡覆盖的玉茎,道:“瞧,这小东西裹得多可怜。”鞭柄继续下移,在顾寒舟密穴穴口深深浅浅戳了几下,道“这穴儿也是遭了罪了,朕定要多多照顾些。”
早有机灵的内侍捧来刑具匣子,皇帝从中挑出了一条细长柔韧的小皮鞭,专门用来对付受刑之人的敏感处。
见顾寒舟瞳孔一个紧缩,皇帝明白他已猜到端倪,一挑眉,歪曲事实道:“看顾卿的脸色,果然是颇为期待。既如此——”他一顿,声音陡然严厉起来,“来人,给朕把他绑好了!前庭与臀缝各赏八十记罢。朕要一鞭一鞭……照实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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