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舟终于忍不住惨呼出声,身体猛地蹦弹起来!
男子最敏感的中心被热蜡灼烫,他激烈地挣扎着,试图摆脱这惨绝人寰的酷刑,却被铁链紧紧束缚,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帝将烛台对准自己腿心,让烛泪来回折磨瑟瑟发抖的玉茎!
皇帝耐心地拨弄着这可怜的小东西,甚至残忍地将它捏起,让烛泪得以滴到另一面去,把它玩弄个透彻,连敏感的铃口都被封得严严实实。不多时,脆弱的玉茎全然被红蜡包裹,热辣辣地垂在腿间,仿佛一支倒悬的红烛,顾寒舟几乎要怀疑自己这处已被整个烧熟!
双目干涩如枯,几乎要睁不开,泪水却依然不断沁出,顺着红肿的脸颊滑落。他抖着双唇,喉间堵着一片干裂的旱土,溢出的呻吟艰涩而嘶哑,如被砂纸重重打磨过一般。
他狼狈至此,皇帝却并未满足,命内侍呈上一样呈长条形状的器具。
这物为青竹所制,与寻常毛笔一般长短,杆身光滑而细直,如同一管纤长的竹箫。皇帝让内侍扶住顾寒舟身体,抽动铁链略略调整了他的姿势,让他背脊仰得更后,臀部高高抬起,红肿的密穴朝向天顶。
皇帝转动手中器具,曼声道:“此物名为‘青竹笑’——”话音刚落,便将这物抵在穴口,五指轻推,将它一点点送入花径之中。
“呜……”顾寒舟低呼一声,体内的青玉扳指被顶得更深,满灌的浊液在甬道中翻滚,发出沉闷的水声。待“青竹笑”只余半寸露在穴外时,皇帝拧动端口机括,只得“啪嗒”一声,原本密合的“青竹笑”纵裂成四条细长竹片,随着机括的运转,咯吱咯吱地朝四面缓缓扩展,将顾寒舟紧窒的花径无情洞开,撑成一个儿臂粗细的圆筒,密穴绽成了一朵盛放到极致的靡艳菊花。
顾寒舟胸口剧烈起伏,扭动着身体,近乎嘶吼地哽咽道:“封肃泽……你这个……畜……畜生!无耻!……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皇帝不理会他怒急攻心的唾骂,让内侍按定他身体,自己端着烛台凑近他洞开的密穴,借着明亮的火光观赏其中绮丽风景。只见从未暴露人前的内壁透着娇嫩的粉,挂着几点白浊流过的痕迹,皇帝往里吹一口气,媚肉受惊般收缩痉挛,实在可怜可爱;再用手指探入,勾画撩动,便能感到媚肉在指腹之下卑微无助地颤抖,仿佛在哀泣求饶,景色凄艳又淫靡。
“顾卿下面的这张小嘴,果然比上面的贴心多了。”皇帝刻薄地挖苦道,“但它的主人咬伤了朕,朕不可不罚,只得可怜它要一道受罪了。”
说罢将烛台移至顾寒舟被撑开的穴口上方,手微微一倾,灼热烛泪当空落下,无声滴入花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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