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这人高高扬手,重重挥落,噼啪声中,顾寒舟的头随着抽打来回摆动。原本白玉无瑕的脸颊上浮起红色的~t指印,火辣辣的痛楚重叠在一起,慢慢肿胀起来。
一时间,只听得耳光声声清脆,有节奏地连续响起。
皇帝在一旁冷冷注视,掌刑的内侍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使出吃奶的力气,一五一十地狠命抽打着,每一下都结结实实落在顾寒舟泛起红肿的脸颊上!
一掌又一掌,巨大的力道甩得顾寒舟眼前发黑,金星乱闪。
啪!啪!啪!啪!啪!……
掌刑内侍的手掌如蒲扇般抽动着,刚过了三十下,顾寒舟的身躯就已经摇摇欲坠,几欲昏阙,却被身后的人强行拖住,拉起他头发迫他扬起脸庞,不让他有任何逃避羞辱的机会,只能无助地迎接一个又一个狠辣的耳光!
这场酷刑似乎永无止境。当皇帝面无表情地喊停时,顾寒舟几乎已失去了意识。
架住他肩臂的人撒了手,“咚”的一声,他跌落在地一动也不动,像是昏过去了一般。
皇帝上前两步,用靴尖挑起他下巴,见他双目闭合,脸上高高肿起,指痕斑驳,唇边染着殷红的血迹,整个人前所未有的狼狈。
“脸色不错。”皇帝冷哼一声,抓着汗湿的发丝将他再提起来一截,讥讽道,“看上去比之前红润不少,倒是便宜你了。”
顾寒舟昏昏沉沉,似乎半点反应也无。皇帝看得扫兴,将他扔在地上,命人打来一桶冰水将他强行浇醒,又喂了一颗提护心的药,让他再晕厥不得,方道:“时辰还早,今夜朕陪顾卿好好玩玩!”
顾寒舟鸦羽般的长睫颤了颤,抖落沾上的一颗晶莹水滴。一缕缕长发湿淋淋地贴在颈背上,淌成几道墨色的湾流。被单淋了水变得半透,紧紧裹在他消瘦的身体上,衬得他像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让人不由得心软。
皇帝却是铁石心肠,眼底的暴虐甚至更盛了几分。他扭转机关,轰隆震荡声中,石室的暗门被打开,内侍提着灯走进去,合力推出几座蒙着黑布的刑架。
“这是朕特意为顾卿准备的——”皇帝让仆从将顾寒舟拖起来,捏着他的脸逼向那一座座形态各异的刑架看去,嗤笑道,“没想到你饥渴至斯,如此迫不及待地享用,教朕好生讶异!”
顾寒舟瞥一眼皇帝近在咫尺的手掌,头稍稍一挣,皇帝以为他又要张口咬下,一惊之下将手猛地撤回,转眼却见顾寒舟唇角嘲讽的笑意,他动作一滞,随即勃然大怒,挥手重重一个耳光摔了下去!
啪!
顾寒舟被打得身体一歪,背后的仆从险些架不住。殷红的血从嘴角淌出,顺着他下颌滴落,在青石地面上染了点点暗色。
皇帝劈手扯开一座刑架上的黑布,厉声道:“把他绑上去!”
这座刑架形如秋千,一人高的木架做得坚实牢固,几条粗大的铁链子下方吊着一把单薄的靠背椅,稍一推动,便能听到铁链哗啦作响的声音。
内侍和仆从七手八脚地将顾寒舟架了上去,剥除碍事的被单,让他伤痕累累的身躯暴露在石室如白昼般的灯光中。顾寒舟被按坐在窄小的椅上,内侍捉住他手腕脚踝,将他手臂及两条玉白修长的腿用铁链高高吊起,分别扯向刑架四方。他身体被迫后仰,手臂与腿脚都被扯得生疼,最让人难堪的,却是因这羞耻姿势而大大敞开任人观赏的私处。
皇帝捧着一架烛台走到他身前,借着摇曳的烛火仔细察看他饱经蹂躏的密穴。一指探入,触到自己塞入的青玉扳指仍在花径之中,忠实地堵住深处汹涌的浊液,不禁“啧啧”感叹,满意道:“顾卿上面嘴硬得很,下面的小嘴倒是温驯许多。可惜——”
话未说完,他捧着烛台的手一倾,火光闪动间,红彤彤的烛泪从焰心边缘滑落,像一滴滚烫的热油,狠狠灼上顾寒舟大腿内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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