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休息了半炷香,皇帝又命内侍继续动手,将顾寒舟左手也用了一遍针刑。顾寒舟隐忍苦撑,硬是不肯服软,惹得皇帝干脆让人将针从他指甲缝里穿透,疼得他差点翻下椅子来。
到了这时,托盘内的长针也不过用去了十之二三而已。
顾寒舟靠在椅背上,发丝散乱,浑身大汗淋漓。皇帝替他擦去额上汗水,温声道:“方才只是让你热热身,接下来才是动真格的。”不等顾寒舟反应过来,内侍已扣住他脚踝,在他臀下一托,将他双腿分开搭在圈椅扶手两侧,用绳索和他手腕一道捆牢,逼他摆出后臀悬空前送、私处大大敞开的羞耻姿势。
“唔——唔唔——!”顾寒舟呜咽一声,拼命扭动身体,手脚在绳索紧扣处奋力磨动妄图摆脱桎梏,却受到内侍的强行镇压,不让他伤到自己。
皇帝的手指从顾寒舟青紫未消的膝盖开始,顺着他的大腿内侧下滑,微凉的掌心覆上他还带着些微肿胀的滑嫩臀瓣,轻轻拍了拍,道:“主人不听话,这处怎能逃脱责罚?”
几位内侍跪在顾寒舟身前,一抬手,指间银针闪烁。
臀上传来几点刺痛,初时像蚊虫叮咬,只是微微的鼓胀,到后来竟是火辣辣的疼,顺着肌肤扎进深处,并非钻心蚀骨,却刮不掉剜不去,犹如附骨之疽。
一针又一针,不多时,顾寒舟的臀瓣上已是银光闪烁。皇帝不肯放过他,又让内侍在他娇嫩的大腿内侧用刑。一轮下来,他臀腿之上尽是细小血珠,伤口却极微小,未损伤那身玉白肌肤。
等内侍终于停手,顾寒舟已瘫软在椅上,眼角绯红,目光空茫。
他以为这场折磨已经终结,微阖了眼,一点点咽下口中血腥气,任自己沉入困倦乏力的深渊。谁知头上忽被一阵阴影盖住,他勉力睁开眼,见皇帝面色莫测地伫立在他大开的双腿之间,低头欣赏他的伤处,甚至不时在针尾上屈指弹拨,刻意加深他的痛苦。
玩弄一阵,皇帝扭头看一侧内侍手上捧着的托盘,勾唇一笑:“长针还余下几根,朕赐给你的,可不能浪费了。”
在顾寒舟惊惶怨恨的目光中,皇帝伸手到他胸前,指尖捉住两枚敏感的红樱,先是轻轻捻动,然后用指甲点点掐拧,一阵之后转而温柔安抚,暧昧逗弄,兴致勃勃地感受顾寒舟身体随之而来的轻颤;亵玩许久,又忽然残忍地捏紧扭转,高高揪起再放手,让红樱“啪”地一声弹回。
反复几次,顾寒舟胸前红樱已肿胀高挺,似两朵含苞待放的蓓蕾。
皇帝抽取一根长针,小心翼翼地揪起红樱的小尖,将针抵在一侧晕红的边缘。
“唔唔唔唔——!”顾寒舟疯狂地挣扎着,用尽全身气力摆开胸口,意图逃脱这极尽狠毒的责罚,却被内侍牢牢按了回去。
“莫怕。”皇帝眉目舒展,口中轻声安慰,话音一落,手中长针已无情贯穿!
“!”顾寒舟呼吸一滞,眼睁睁见针尖从红樱另一侧透出,一滴圆润血珠无声地滚落,在莹白的肌肤上绽开一朵荼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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