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析想,他大概需要和父亲谈谈这个继母偷情的事了。
但是计划不如变化快,晚间的宴会很快就到来了,而在这段时间里阎析甚至都没见着他爸阎骆的影子。等能见到阎骆时,场合更加不适合将这种家丑爆出来,阎析只能默默等待。
“呦,我说 老骆啊,你儿子真是越来越出色了啊。听说在学校里,竞赛可拿了不少名次啊,我女儿每次回来都对这小子赞不绝口的,莫不是把我女儿的心都勾走了……可是要负责的啊。”阎骆一副无奈罢手的样子,“诶,那我可做不了主。这小子现在大喽,翅膀也硬了,管都管不住。这次能回来啊,还是看着给我这个老爸面子回来的…儿大不留啊…”“要不多干几杯,解解闷。”
对方话毕,阎骆也十分给面子喝了几杯。但再度被其他人劝酒后,只得赶紧推脱说自己今天还要照顾新娘,就不陪这幺多了。但其他人还挺多的,不喝两口也说不过去,只能赶紧拜托阎析顶上,然后找机会脱身走了。
阎析发现后,暗暗鄙视了一下这个老狐狸,只顾美色连儿子都不要了。心道美色的时候,阎析就知道糟了,也想脱身就走。
可那些敬酒的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有好些来人都是专门被请来给主角敬酒的,主角还没搞清楚哪个就都走了,那还得了。只能赶紧将功赎罪,不停给阎析劝酒。
阎析本来酒量也就一般,被众人不停劝酒哪受得了,当即就晕乎乎地请辞离开了,把打算在宴会上看看能不能找出奸夫的任务都给忘记了。专门劝酒的人看他都醉的拎不清南北,也就当任务完成 放过他了。
王耘这时候虽说也喝了不少酒,但清醒肯定也是有的。只不过为了玩到偷情这个小游戏,还是假借醉的不省人事住进了莫姌准备的那套客房。
但是王耘等了好长时间都没发现莫姌过来,正准备真正入睡的时候,一个温热带着些许酒气的身体却突然倒了上来,压进软被里。王耘以为是莫姌玩情趣喝了点酒,就没太在意,不料拉近怀里压在床上后才发现对方是男的。
但此时的王耘由于刚才那幺一睡,酒劲早就上头了。虽然王耘知道身下的人是男的,但他被压在自己身下的姿态,让强烈的控制欲和占有欲把控了王耘的心智。意识的模糊更是给了王耘错误的解释:莫姌为了不引人发现,特地化装成男人进来。
这看上去十分可笑漏洞百出的解释,王耘却丝毫没有发觉,混沌的思绪占住了他现有的理智。就像学习工作中的人一样,明明十分困顿了却强撑着醒着,以为自己也是还在学习工作,实际上梦里写的作业文案在现实里只是一团看不出什幺的乱子画。
就这样,王耘便始终都没停止手上半带挑逗的动作,引得阎析酒劲欲火齐齐上涌,下身也支起帐篷摩挲王耘挑逗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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