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dn痛叫着退到墙角,他的左耳耳垂滴着血,却仍盯着她淫笑,并许下令她羞耻的承诺:“这点血我会在给你破处时讨回来的。”
眼前这具熟悉的躯壳却说着完全陌生的话,果芝悲愤交加,握紧双拳后退了几步便转身逃出去。
他怎么知道她还是处的?这么隐私的事连erc也未必知道的。
“嘭”一声,额头撞在一堵结实的肉墙上,悲伤模糊了她的双眼,待眼泪被震出眼眶,她才看清k面无表情地站在她跟前,惊恐之余,她悄悄捏紧手中的蛇形耳钉塞到口袋里。
k迅速打量她全身,从她的泪眼到手中的血迹,一览无余,他一语不发,直接牵起她的手走回洗手间来到案发现场。
此时dn还在厕所里为自己失去一小块耳垂的肉而痛惜不已,他见到k出现时,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惊讶,但目光却忍不住在他们牵着的手之间多停留两秒。
不待k开口质问,dn就先为自己开脱:“监护和患者做爱又不是什么新闻,那么大惊小怪干嘛?何况我们也没做成,而且受伤的人是我好吧?”
他的话令果芝更加恐慌,她偷偷瞟了一眼紧紧捉着自己手腕的k,想起他那几根手指不久前还深陷在她最私密的部位抠弄,暗自倒抽了口气。
难怪这个变态那么冠冕堂皇地入侵她的房间,还肆无忌惮地对她的身体做出那样的举动!这家所谓的精病院其实根本就是淫窟,无论在房间里还是在健身房,甚至在这个洗手间,她随时都将面临被侵犯的危险。
k敏锐的目光从dn耳垂处扫过,又落在他异常勃起的下体,面色严峻地问道:“监控的事是你上报的?”
这个话题跳转太快,dn错愕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假装困惑地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你应该不会把刚才这种小事上报吧?就算报上去也没用,他们才不理会病患的人权问题呢!而且我的性器巨硕、经验丰富,那些女人们都巴不得爬上我这样一副令人欲仙欲死的肉体……”
果芝无法继续听他口无遮拦地炫耀自己的情欲史,每一句刺耳的话仿佛都出自于erc的嘴,令她好想挣开k的手跑出去,可是k捉得紧紧的,他对dn下了驱逐令:“你最好马上滚出去!”
“噢,反正我还有自己的小宝贝要照顾,不跟你们闲扯咯!”dn倒是爽快,一手撑着墙,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耳垂从他们身边溜出去,在门口拐出去时又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牵在一起的手。
这个短暂的小举动又被果芝捕捉到了,她内心顿时泛起疑云。
难道他真的是erc他介意k牵她的手……不!他只是不甘心看着到手的猎物被人抢走,这个轻浮的厕所痴汉根本不能和erc相提并论!
此时,洗手间外面已经候着一个身材高挑、穿着白色运动服的女人,她看到dn狼狈出现,忍不住挖苦:“这么快就把持不住了?说好的越狱大计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