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时墨离笑了笑。
哈哈,王叔啊王叔,你竟然这麽卑鄙,一次次利用离儿身边的女人来达到这种目的。
其实他低下身来看着文谨时,也早已看出这药粉的来历。正是茵儿那日从床底下拿起的那包。颜色性状、以及包裹无一例外,一模一样。
墨离将地上的药粉拾起来,松开文谨的下巴,落下一句“茵儿小产了。”,便转身离去。
文谨瘫坐在地上。什麽?茵妃怀孕了?还小产了……
她心里自责的同时,又升起一丝丝恶念。
我本无意如此歹毒害你,可谁叫你这样夺去太子恩宠……茵妃,你罪有应得!!!
“哈哈……”文谨不知是哭还是笑。
从小贤良淑德,被教养三从四德、忠君爱国的她,今日竟落得如此地步……
“父亲……”想想年迈的老父亲还在为国效力,而自己却做着如此不要脸的事,文谨再一次痛哭。
今晚,太子是不会回来了。
文谨知道,默默地靠在新铺的床上。
“哈哈……”她似笑非笑的,眼空洞。
他会来吧……那个小侍卫,他会来干自己吧……
“哈哈”
“我就是个荡妇……”夜色已深,文谨靠在大红色的被褥上,口中啜着一个葡萄。
“嗯……”她想像着太子爷正临幸着她,临幸她这个小荡妇。
她闭着眼睛,连不知何时灯被熄灭了都不知道。
“哦~”她发出一声媚叫。这时,感觉脚踝上一凉,一只手抓住了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