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级酒店的包房里,梁茵茵跟着校长以及学校其他几位校董正在等着钟佩泽的到来。
门响了,钟佩泽和朋友走了进来,律师和特助紧跟在后面,校长和校董们赶紧起身迎接,梁茵茵也跟着起来,叫了声“钟少,黎少.”
“汪校长,这位便是钟佩泽,就是他要捐赠音乐楼。”说话人是黎家二少,生意上跟校董打过照面,钟佩泽便是让黎二少给签了个线,并指明对校董说要梁茵茵在场。这些校董都是人精,怎么可能不知道钟佩泽的意思,然而顾及着钟家,还有个牵线的黎家,便只好牺牲梁茵茵。
校长和校董们都连连向钟佩泽示好,钟佩泽也大方,一顿饭下来给了不少好处。
“茵茵,你作为学校代表还不给钟总敬个酒。”校董在一旁牵线
梁茵茵也听话,立马拿起桌上的就走到钟佩泽旁边敬酒,校长一看,马上起身让梁茵茵坐到钟佩泽旁边,钟佩泽倒也没动手动脚,就这样在男人们的说话声中结束了饭局。
“坐我车吧!”钟佩泽在酒店门口对梁茵茵说道。
一旁的校董见机也附和着说天黑了,女孩子一个人不安全。于是,梁茵茵便在众人的劝说下上了钟佩泽的车。
“去哪儿?”
“音乐学院吧,谢谢钟少。”
钟佩泽把车开进了音乐学院,然而却把车开到了学校后山上。不说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半了,就是白天,这里也不见得有什么人。
“去后面”钟佩泽生硬的语气透着不容置疑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