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远想了想,现在孟青晕过去了,牙齿闭得这么紧,肯定干不进去。还不如干她的花穴,指不定还能舒服点,把该死的精液吸出来。
梁展源看到他把肉棒再次伸入孟青的花穴,白浆从孟青的花穴里流淌出来。梁展源满意的笑了笑,就去整理穿衣去了。
他穿好了衣服,回到麻车旁边,翘起腿等诚远回来,却忽然被一把长剑架在了脖子上。他慢慢的转过头,瞧见了一个陌生的面孔站在马车旁边。
梁展源惊怕的问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拿一把剑指着我的脖子?”
此人是孟青的师兄,师兄没有回答,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这个人,根本不是回答他的话。
下一刻,师兄就抹了梁展源的脖子。
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在他死,应该很满足了才对。
不过现在还有个人要解决,他不想浪费时间停留在这里。
不一会儿,师兄来到了树林子里,他看到这个诚远还没停止,脚下一蹬,不动声色的用轻功来到了诚远的背后,仍然是意见刺入。
师兄的剑抽出来的时候,诚远就倒在了地上,他的肉棒也跟着拔了出来看。
师兄连尸体都懒得给他们收拾,就抱着孟青走了。
……
孟青醒来已经入夜了,她坐在温泉池里,池子里的水好暖和,就好像春天谷里的水。
她恍恍惚惚的,忽然之间想起来发生的事情。
那两个家伙在荒郊野外强暴了自己,自己现在不是应该死了吗?为什么还活着?
孟青站起来,越想越觉得怪,可是全身都好痛,特别是花穴,痛得要死。
都怪那两个家伙,对自己这么粗鲁,要不是这么粗鲁,自己能这么痛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