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牢房中,对面椅子上绑着一个身穿军服的健硕男人,衣襟大敞,袒露的胸口大大小小的伤口渗着血珠,黑色绳结嵌进皮肉里,有一种诡异的美感。
女人舔唇,卷起皮鞭抬起他的下巴。
满脸的胡须遮住了男人的五官,唯有一双漆黑的眼亮得惊人!
“你究竟是谁?”
男人啐了一口,牙里也沾了血,“老子说了,就是个小兵,你们他妈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受了三天的酷刑还能如此硬气,小兵?他自己都不信吧?
皮鞭沿着男人硬挺的脸滑入衣襟,刺入伤口,刮蹭下一层皮肉继续向下,抵在裤裆,“嘴挺硬,不知道这里……”她缓缓靠近,湿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侧,“是不是一样硬呢?”
粗壮的脖颈青筋鼓出,他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硬得很,不过,它只是对老子媳妇硬,对人人可操的婊子硬不起来!”
女人也不生气,红唇勾起,笑得更加妩媚,“是吗?那我可要试试了。”
女人以唇代手,莹白贝齿咬着拉链头下滑,男人被抓来几日未曾洗漱,浓重的汗味混着碱味窜入鼻尖,她贴着棉质内裤着迷地吸嗅,手伸进腿间开始自慰。
男人瞪眼,妈的,没见过这么骚的女人,骇人的大鸡巴直挺挺立起,叫嚣着要出窝。
女人抬眼,妖艳的小脸蹭着抖动的肉棒,“这不是硬了吗?”
阎琨呼哧呼哧喘着气,眼要瞪出眶,“硬了也别想老子肏你!”
“呵呵……”女人笑得花枝乱颤,摇曳着细腰肥臀取回一把剪刀,锐利的尖头对着已经露头的大钢炮,“要不要考虑一下重新回答我?”
阎琨喉头滚动,“不肏就是不肏,老子只肏自己媳妇,老子兄弟只认老子媳妇!”
涂着鲜红蔻丹的指尖夹着粗黑的肉棒摩挲,留恋不舍,“那真是可惜了……”
剪刀张开,锋利刀刃贴合着柔软的包皮缓缓滑动,金属冰凉的触感激得他全身肌肉紧绷,硬的发疼。
“咔嚓”,阎琨眼睛紧闭,呼吸骤停,剪刀合拢,女人的娇笑重新响起。
他睁眼,一撮浓密的阴毛被她撵在指尖,悄然落下……
“你这个女人!”阎琨气急,咬牙用只有俩人听到的声音低吼:“我他妈错了还不行吗?再他妈去哪不带你老子烂鸡鸡,你别折腾老子了,都他妈吓出毛病了!”
天知道这女人怎么混进了特务机关,还他妈能审讯他,简直牛逼大发了。
女人嗤笑,当着他的面将剪刀对准了自己下身,卡擦剪开贴身的军裤,露出水光淋漓的骚穴,长腿一张,跨上他的大腿,穴口对着龟头,“你错了,不是你肏我,是我肏你……”
话音一落,大鸡巴被吞得干干净净,只余一个鸟窝两个鸟蛋。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霁瑶浮浮沉沉,快感愈发强烈,忍不住呻吟出声:“砚倾,对不起……”
迷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眼前是颗光洁的脑袋,烫着六粒戒疤,自她腿间抬起,俊朗眉目如夜空最灿烂的星辰,殷红嘴唇勾起,“太妃娘娘没有对不起贫僧,是贫僧罪有应得。”
“不……”她挣扎欲起,强烈的快感逼得她软倒回去,气喘吁吁,“是我的错……”
“呵,既如此,太妃娘娘便好好补偿贫僧吧。”
修长手指挤进湿滑蜜穴,指节微曲,勾出一颗墨色佛珠,珠子拇指大小,沾染淫水,更显润泽剔透。
这还没完,手指继续外拉,又两粒墨珠挤出头,嫣红媚肉紧紧附着,被扯出体外,女人身体震颤,无助哭诉:“砚倾,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不能这样……”
“娘娘,贫僧是要渡你,你既是放不下,贫僧便教你放下。”
墨玉手串取出,女人思恍惚,穴中淫水兀自流淌。
僧人端坐,法袍一丝不乱,取下脖颈长串的菩提子,“娘娘该试试这个,直视内心亦是修行的基本功。
天空忽而下起下雨,丛林中尽是草木的潮湿味道,她深一脚浅一脚疾速奔跑,仿佛在躲避洪水猛兽。
“飒——”劲风卷起树叶的沙沙作响,它来了!她害怕极了,一个踉跄,脚下不稳扑倒在地。
“你想去哪?”潮湿阴冷的声音跗骨之蛆渗入脊髓,她牙齿咯咯打颤,喉咙干涩,发不出丁点声音。
那东西已经贴了上来,尖利的犬齿咬进她细腻的脖颈皮肉,腥甜血气弥漫开来,它愉悦地舔舐,“别想再逃,签了血契,你在哪我都能找到你。”
身体被贯穿,布满倒刺的长鞭抽插捣弄,射出的白精将肚子撑起一个圆球!
“不要!”她失声尖叫,猛然惊醒。
“瑶瑶。”
对上这张寒玉般清冷的脸,她忍不住委屈痛哭:“我不要穿了!”
师父摩挲着她不着寸缕的脊背,认真道:“不穿。”
“也不要做爱了!”
师父低头看向还紧紧吸着他的小穴,选择了沉默。
作者有话说:
这篇文不会一直写,设定的是十个故事,后两个出场的一个是淫僧,一个是少女与大妖怪里的大妖怪,提前介绍大家认识一下,混个脸熟。
我觉得你们必须表扬一下我,我是真的很用心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