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这就堵上!”掏出大屌,剥了内裤就往里捅,毫不费力挤进饥渴的骚穴,媚肉夹缠,汁水横流。
男人贴在她耳边戏谑:“真他妈越来越骚了,湿成这样,在车上就他妈流水了吧?”
久违的被填满的感觉充实且愉快,她确实想他了,心里想,身体也想,想被他抱在怀里狠狠地肏。
胸前繁复的盘扣被暴力扯开,肥硕的嫩乳被男人握在手中搓揉,“当着老子的面跟别的男人撩骚,真当老子死了啊,就这么想被男人肏?嗯?”
“呜……只给你肏……”
女人的里面又水又滑,男人亦是激动难抑,撞击的力度越发激烈,沙发腿划过地板擦出“吱啦”的声响,这下真是搬家了。
“别人有老子的鸡巴大吗?别人有老子肏得你爽吗?”他恶意地耸腰,撞得肉臀啪啪响,“小骚货离了老子的鸡巴就活不了。”
“好舒服……再深一点……”
“呵!”男人嗤笑,动作反而慢了下来,肉棒缓缓抽出,层叠的媚肉不舍地被带出体外,依然紧紧吸附着棒身蠕动,淫荡至极。“还听不听老子的话?”
“听话……”
“听话明天哪来的回哪去,别瞎掺和!”
女人咬唇不答,阎琨怒极反笑,“又跟老子倔是吧?”
她回头,被水洗过的眸子亮得惊人,高声道:“你干什么呢,别偷懒,快干活。”
有种!他决定换个方式叫她求饶,挺腰狠狠一撞:“插花呢!别人都说我花插得好,今天给夫人您插一下,您看插得好不好看啊?”
老流氓!偏偏又爱死了他这个样子,第一波高潮很快降至,淫水顺着大腿趟至地板,湿了一片。
两条细腿被男人托起,小孩把尿一般在屋内边走边插,“这么大的房子夫人一个人住啊?你男人呢?”
霁瑶已被快感逼得智有些涣散,“我男人……不要我了……丢下我和孩子……跑了……”
妈的!说得跟真的一样,他看到镜中女人眼角的湿痕,眼眶亦发涨,一把将她压在镜上,扭过小脸狠狠咬上——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他想她想得发疯,知道她来找他什么也做不了,一路担惊受怕看到人才他妈放了心,抱在怀里又他妈觉得跟做梦一样,“你就是想把老子磨死才甘心!”
镜中女人衣不蔽体,精致的旗袍已破烂不堪,胸前两只又大又圆的奶子自由晃动,乳头硬挺,擦着冰凉的镜面划过凌乱的湿痕,“我说了……你去哪……我就去哪……你不能丢下我……”
潮红的脸被泪迹沾满,男人喉咙仿佛被扼住,发不住声音,只有下身更加凶狠地冲撞,将无法诉之以口的情深尽情宣泄。
镜中交缠的身影被热气渲染的模糊不清,剧烈的晃动渐渐归于平静,清亮的潮水重新将镜面冲刷干净,映出一双紧拥的情人。
“你赶不走我的……”
“走哪跟哪,小骚货是不是看到老子的大鸡巴就走不动路了。”
“是又怎样?下次看到个更大的,我也跟着走!”
“……不可能!比老子大的就没出生!”
“我听说洋人的都挺大,这地方洋人可不少啊……”
“想都别想!乖乖跟着老子哪也不许去!”
“是,我一定会很乖很乖,跟着我的男人哪也不去!”
作者有话说:
无责任番外,只为吃肉,前因后果请自行脑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