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谭老师的男人固定好霁瑶下体的扩阴器,扶了扶眼镜,“随便,动静小点。”
那边少年已经解决完,看着往霁瑶嘴里塞鸡巴的哥说道:“哥,你可得小心点,据说昨天吴老大要给她开苞,被她拿花瓶砸了头。”
壮汉低头看向那张堪称恐怖的脸,还有那双直直盯着他阴测测的眼睛,咬牙道:“没关系,老子就是喜欢骑烈马。”
说着捏住少女小巧的下巴耸腰开始抽插,“正好,今天就让老子给你开苞,谭老师,割个爱,我把新区的项目让给你怎么样?”
镜片后的眼睛盯着少女下体扩阴器里慢慢流出来的淫水,眼变得狂热,“随便。”
壮汉更加兴奋,仿佛现在肏得就是少女的处女穴,鼠蹊窜起一阵酥麻,爽得升天。
正当弟弟开门准备出去,就听他哥一声惨叫,“妈的!臭婊子!敢咬老子!”回头看去,那青瘢少女已经被他哥踹得吐血,兀自张着那双麻木无的眼睛,有进气没出气了。
壮汉最后狠踹了一脚,吐了口唾沫,“妈的,老子今天真背!”
苍白男人则盯着少女淌着血的下身热血沸腾,掏出热涨的阴茎自慰,最后射在奄奄一息的少女脸上。
鲜血与白浊交织出一副残酷而淫糜的画面,画中少女渐渐合上眼睛——
“你想活下去吗?”
活?为什么要活?
“你想要爱吗?”
什么是爱?她不知道。
那个女人站在她面前,笼着温暖的柔光,“每个人生来就有爱,你把它丢了。”
她身处一片混沌,身边只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女人叫男人老公,也会叫我的王,偶尔还会叫爸爸,公公,各种不同的称呼,只有一个共同点,禁忌的关系。
但是,男人对女人很好。会在她和她讲话舔唇的时候,默默递上一杯水,偷懒不肯穿鞋的时候,捉住她的脚,穿上鞋的同时亲吻她的脚背,晒着太阳躺在沙发上睡着的时候,把她拥进怀里,让她睡得更安稳。
“这就是爱吗?我想要。”
她从来没有这么渴望得到一种东西。
女人笑了,“去吧,去把它找回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