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卷的事,很明显槐花精并没有什么高明的办法。
苏勤表示很郁闷,当夜回了住所,早早地便睡了。第二日醒来却见槐花精趴在他床头,瞪着眼睛直溜溜的看着他。
那目光就像狗看着骨头一般。
“你想干什么?”苏勤用手捂着被子。
“没什么,我就是有点怪——”槐花精也不懂什么叫做含蓄,有什么疑惑就直接开口了,她挠着头问苏勤道,“你这两晚怎么都没做春梦了?”
“你!”
女孩子家家的,张口闭口就什么春不春的,她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
苏勤都替她害臊,本想教育槐花精几句,而后又忽地想起她只是一精怪,还是一食人春梦的精怪,于是也就作罢了。
“我做不做春梦关你什么事?”洗漱毕,苏勤问槐花精。
“当然关我的事啦。”槐花精急了,“我就是吃人春梦的槐花精啊,你不做春梦我要吃什么。”
“……”唔,她说的好像有些道理,可他怎么觉得哪里不对。
愣了半响,苏勤才反应过来:“你不是来报恩么,怎么反像个蹭吃蹭喝的。”
“报恩啊,可我现在没力气啊,怎么帮你搞定行卷的事呢,这每天吃不饱的……”槐花精颇为哀怨,自言自语地开口道,“说来前几天你还夜夜春梦,这几日怎么就转性了呢?为什么啊?”
转性?怎么说的他合该满脑子男盗女娼似的。
槐花精一直嘀咕,苏勤终于忍无可忍地开口道:“别念了!我前两天……那啥,是因为去了青楼。”
“青楼是什么?”
苏勤没有回答。
“算了,不管了,我们现在去青楼吧,这样晚上我就可以饱餐一顿。”
槐花精当即提议,期待地看着苏勤,没想到对方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不去!要去你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