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开双腿,缠在他紧实的身体上,试图让她好受些。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亲密毫无间隙的贴合,属于他的yuwng清晰的抵着她,她甚至没有一点退缩的余地。
同阿碧周身范凉的温度一样,她的甬道也有些微凉,但湿滑紧致,在强有力的入侵下竭力痉挛抽动,让喻衡险些坚持不住。
他咬牙压下过度激动的qngyu,开始压着她抽动起来。
缓慢而彻底的动作,每次进入时深度都到了恐怖的地步;抽出时却又退到底部,将清晰的摩擦感无限放大,甚至隐约能带出内部一丝嫣红的媚肉。
阿碧被撞得哑着嗓子险些发不出音,她本能的依附着她,揽着他的肩头仰头chun,花ue一张一合地shun着,喻衡就在那甜美紧窒的shun中一点点失去了控制,chouch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狰狞勃发的性器不断狠狠鞭笞那柔嫩到极点的内部,ynm的声响充斥了整间卧室。
纠合的两人,感官清晰又敏锐的嗅到了彼此结合的快感。
喻衡结实的腰身,有力的挺进,阿碧躺在床上,长发垂落在床沿下,被顶得就像整个人被贯穿了一样,chun及shenyn带着哭腔断断续续,不断试图往前爬来缓解太深的顶撞。
“喜欢吗?爷比你原来的主子如何?”喻衡卖力地动作着,刻意在最深处敏感的那一点上研磨、操弄:“比他大么,嗯?比他操得你爽么?”
阿碧失的目光盯着他,长长的眼梢如胭脂般染得通红,粼粼水光在眼底晃来晃去。
“不说吗?”
喻衡稍微退出,紧接着又准又狠一下捅入,性器坚硬硕大的顶端无情打在那一点上,阿碧顿时爆发出“啊!”一声嘶哑的惊喘,整个人软倒在雪白的床单上。
身下人儿如今的表情可比平日里生动可爱多了。
喻衡却从这欺负般的行为中获得了某种快感,他居高临下俯视着阿碧,看着他布满冷汗的优美脊背,看着他被迫对自己打开的大腿,以及阴影中吞咽着自己粗大性器的幽深小口,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叫我名字——”喻衡再一次缓缓顶入,滚烫性器将剧烈痉挛的媚肉硬生生挤开,直至插入到身体的最深处,既而俯在阿碧耳边seqng地开口道:“求我,我就轻些,不然小心我把你干得下不了床……”
“喻衡…啊……喻…喻衡……喻…衡……“
阿碧哑着嗓子,破碎的喊着喻衡的名字,然而身上的男人并未依言放轻动作,反而在她哭泣吧的喊叫中越加大力征伐起来。
阿碧全身颤栗,手指紧紧抓着床单,经受着如疾风暴雨般强烈chouch,本就酒醉的意识更加迷乱,混乱中她只能配合着喻衡,一次次发出混合着痛苦和qngyu的chun,连声音都嘶哑得变了调,只能紧紧攀附着身上之人,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
最终高氵朝的时候喻衡深深插在他体内,大股浓稠的jngye完全射了进去,烫得阿碧甬道直缩,连哭都哭不出来,泪水把脸颊浸得透湿,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春情无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