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再洗一次,乖。”
……
洗的澡是鸳鸯浴,水面上漂浮的白浆证明着方才战争的激烈。
唐巽肏得浑身舒爽,半个月的禁欲生活得到了宣泄,舒展的眉眼都是笑意。
他找来吹风机,让周夏坐着,自己就站着给她吹头发。
吹风筒的风声暖烘烘的,周夏腰酸背痛,暖风一吹也舒服了不少。
微湿的发在唐巽手指的梳理下变得柔顺清爽,她闭着眼,昏昏欲睡,“过几天我要去参加一个高中同学的婚礼呢。”
“哪个人的?”
“程婵婵。”
“不认识。”他的高中生活印象最深刻的也就只有周夏而已。
“你连我都不记得,怎么可以记得她?”周夏孩子气道,“我有点不想去,可是今天居然偶遇到了,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