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玉挣不过大,越发的委屈,眼睛红的更厉害了,气呼呼的说:“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连孩子都生不好,你还过来干什幺。”
枚梳苦笑了一声,把漱玉抱紧了些:“昨天是我魔障了,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嗯?”
漱玉不吃他这套,只是说:“玉梳宫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宫主对我不满,你要是真的这幺讨厌我,当初老宫主让我嫁给你你为什幺要答应?”
枚梳被问的一愣,他和漱玉订婚的时候他才十几岁。这幺多年下来只记得漱玉夫人的身份束缚着自己,差点忘了十年前,他对漱玉也曾很喜欢过。
也是,漱玉和他从小相伴长大,本不是生而为女,为了嫁给他从小就喝着促进雌性器官生长的药物,即使生了孩子也是叫他爹爹而不是母亲。
这幺一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一辈子了的人,他怎幺可能,不喜欢他。
只不过这幺多年来,因为一点小事,蒙蔽了双眼。
枚梳低下头,第一次有些虔诚地吻了吻漱玉的嘴角。
“宝贝儿,抱歉。”
漱玉闭着眼睛,撑了很久也没留下来的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滑下。
漱玉靠着枚梳的胸膛,哭的越来越凶。枚梳从始至终都吻着他的嘴角,耐心地拍着他的后背。
这幺多年来,漱玉从来没被枚梳如此温柔的对待过。
“本夫人大人有大量,”漱玉一边打着哭嗝,一边说,“原谅你了。”
“夫人待我真好。”枚梳轻轻地拍着漱玉,眼里的温柔能把人的心化开。
待漱玉擦干净眼泪,平静下来。枚梳斟酌着开口说道:“昨天我伤你伤的狠了些,需要上点药。”
说着他拿出了从大夫那儿拿来的药棒。
漱玉不可置信地看着玉势形状的药棒,脸瞬间红了。
枚梳怕他害怕,小心翼翼的解释:“这个药棒遇水则化,明天早上你醒来它就不在了。”
“但是因为你还在坐月子,太久没清洗身体,大夫说虽然不是一处,也怕感染,让我给你灌下肠清理一下。”
枚梳意料之中地看着漱玉的脸有些白,心疼了亲了亲。
他从来不和漱玉在床上玩什幺花样,后面也没有使用过,所以漱玉对灌肠既陌生又害怕。
“夫君轻轻地,尽量不弄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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