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后穴已经被开拓好,花洒已经关了,手指同甬道难舍难分,“噗嗤噗嗤”的水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着。
男人抬起他的一条腿,将硕大而滚烫的阳具顶着他,隔着薄薄的膜,全根而入。
“赵慈,”男人说,“我叫赵慈。”
陆严闭着眼睛,手紧紧地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他想,这大概是他今年最畅快的一场性爱了。他的敏感点位置比较刁钻,可这人的阳具形状和他十分契合,全根没入时,坚硬的龟头正好顶在了那处地方。对方也许经常健身,手臂力量和大腿力量堪称完美,让他的双腿夹住男人的腰,托着他的屁股被对方抱着操时也毫不费力。
赵慈抱着他从浴室走到了床边,那阳根也从浴室里一直把他操到了浴室外,随着男人的步伐而落下一小截,下一步又整根顶入,直直顶在了他的前列腺上。
他趴在男人肩上低低地呻吟着,声音被顶成了破碎的音节,可他总是发出无意义的叫喊声,从不求饶,也不称赞对方的英勇之姿。
赵慈对着镜子,手把他的屁股捏得通红,力度把握得刚好,让他在痛楚中又有些爽快。
“真可爱,”赵慈盯着镜子里他白里透红的屁股说,“被我操熟了。”
陆严咬着男人的肩膀,说道:“用、用力点……用力操我……”
“这样?”
赵慈问着,径直把他压倒在床上,他的双腿被压成成m字形,而赵慈就跪在床上狠狠操他。对方时常将阳具全然抽出,龟头在那翕动的后穴口处徘徊着,等他实在忍耐不及,摇着屁股追随着,才将那阳物猛然顶入。这幺直出直进几回,他的肉根已然高高翘起,龟头泌出水液,颤动着想要喷射而出,可二人都无暇顾及。
男人弯下身,伸手逗弄着他胸前的肉粒。他的乳头已经凸起,在男人手指搔刮之下更显出艳红的色泽。他从没想过自己被男人按在身下操会有这幺爽快的感觉,可那临近高潮的快感却是真真实实地出现在他大脑里。
还不够。
怎幺样都不够。
他眯着眼看着身上的男人,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赵慈……还、还要……再深一点……”
“操!”赵慈低骂了一声,拔出阳具把他翻了个身,让他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对着自己,一边掌掴着他的屁股,一边狠狠地入侵着那流着水的后穴。
他大脑忽然有些发懵,一瞬间羞耻感、痛感、快感一同向他袭来。赵慈在打他的屁股,他向母狗一样被男人后入着,他没经历过,本该抗拒,却异常兴奋。
陆严头侧贴着床单,闻着隐隐约约的霉味,浑身的感官都敏感透彻到极致。他压抑不住地高声呻吟着,手指紧紧攥着被单,生理性的泪水打湿了床单。
他射精了。
男人在他身后低笑着,身下力度更加凶猛起来。他知道赵慈也快射精了,那涨大的肉根已经磨得他的后穴快无知觉,只有纯粹的肉物与它的容器之间的摩擦还在生热。
“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没想到这幺骚。”
赵慈说着,阳物在他体内猛烈一顶,停在深处,驻留了几十秒,才从他体内抽出。
他翻过身,瘫软在床上,见对方额角挂着的汗滴划过下巴上的胡茬,忽然就想尝尝那咸涩的味道。赵慈看了他一眼,又是笑,将阳具上的安全套脱下,在他眼前晃了晃,就将里边白浊的精液挤在他的脸上。
赵慈随手打开了老旧电视机,画面模糊,声音有点电子的波动感。世界杯的决赛已经结束了。
陆严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边的精液。凉凉的,很浓,又有点腥。
这年夏天,巴西世界杯决赛,德国1:0战胜阿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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